虞蒸蒸呆若木雞的看著那牛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這是給我買的?”
容上一扔下藥,就轉(zhuǎn)過身去了,聽到她這帶著詫異的嗓音,只當(dāng)她是太感動(dòng)了。
不過她感動(dòng)也是應(yīng)該的,他活了十幾萬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給人買藥。
他輕抬下頜,沒有正面回答她:“還不去煎藥?”
虞蒸蒸聽出來了,他這就是在故意整她,要不然正常人誰會(huì)買根牛鞭回來?
她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恨不得把牛鞭塞他菊花里。
可她這種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也只能在腦子里過過癮了,她拎著牛鞭氣呼呼的走了。
虞蒸蒸一走,蕭玉清也有些待不住了。
鬼王的氣場太強(qiáng),和鬼王在一起相處時(shí),仿佛有一層霸道無形的強(qiáng)壓打在身上,猶如千斤頂壓在胸口,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蕭玉清正要找借口離去,卻聽身前那人清聲問道:“你喜歡虞蒸蒸?”
他怔了怔,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是鬼王在問他話。
蕭玉清想了想,抿唇答道:“虞姑娘很好,性格開朗善良,沒有人會(huì)不喜歡她。”
容上輕嗤一聲,瞧瞧,她喜歡的都是什么貨色。
連一句大大方方的喜歡都不敢承認(rèn),只是圓滑的打個(gè)太極,若這便是所謂的‘喜歡’,那也太輕賤了些。
容上慢里斯條的坐下,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屈,輕緩的叩在石桌上:“你是蕭閉遲的義子?”
蕭玉清頷首:“是?!?br/>
容上唇邊帶笑,親切的問候道:“那老家伙還沒死呢?”
蕭玉清:“……”
他面上的從容有些掛不住了:“家父身體安康,平安順?biā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