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濃密,薄削的唇似乎有點薄情,可那眼眸又太深情了,仿若在看著他的全世界,這樣一副矛盾的相貌,這樣一副似乎很冷峻卻又莫名給她溫暖的長相。
我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遲歡顏呢噥一般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賀正庭臉都要黑了。
這女人還可以更蠢一點!
什么叫做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怎么,難道她不知道剛才一直在照顧她的人是他嗎?
難道她連是誰都不知道,還那般毫無防備的任由他脫嗎?
這樣的認知讓賀正庭簡直都要怒了。
他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是這樣傻乎乎的存在,哪怕是喝醉了!—
這霸道的男人啊,他哪里知道,剛才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遲歡顏的第一反應其實是去扼斷對方的脖子。
但鼻尖嗅到的熟悉男人味,又讓她放下了戒心。
她腦袋迷迷瞪瞪的,或許跟不上節(jié)奏,但心里卻異常明白——在她身畔的人是他,對她各種蹭豆腐的人也是他。
因為是他,她才會那般毫無防備?。?br/>
因為是他,她才會如此沒有戒心,傻到不能更傻呀!
只有對心底最深愛之人,才能做到如此的。
她的行動,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這一切。
哪怕她言語上,是多么的憨乎傻氣。
這不,她竟然還抬起手來,輕輕地往賀正庭的眉間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