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一個兩個都是長年待在房間里對著電腦的,身材剛好對著他胃口的,真沒幾個。
不是提前養(yǎng)膘,就是抽條還沒結(jié)束。
陳馳對這塊兒的審美一直很刁,體育生里的那群也能分個差出來。這些年看過的真的得勁的,不能說沒有,但也很少。而且就算只說外表,也還有臉啊膚色啊身高啊發(fā)型啊穿搭啊……
腰上那只狗跟覺出什么了似的,從毛巾里探了個頭出來,沖他叫了一聲。
陳馳收斂了一下腦子里的反復(fù)3D描摹,朝它扯著嘴角笑了下:“咋了?”
那狗頂著個一斤的大腦,沖他叫出了千金的架勢,聞言又是一陣狂吠。聲音不大,但是挺鬧,跟小孩兒大半夜哭也沒什么兩樣。
“別叫?!标愸Y說,“安靜點兒。”
他狗爹顯然不吃這套。
嗓門只可能更大,沒可能變小。
陳馳嘆了口氣,用兩根手指捏了一下它的后頸。
“乖一點?!标愸Y朝它又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了句,“再叫,就把你雞|雞砍掉?!?br/>
不知道是狗爹明白了普通話的意思,還是狗爹讀懂了兩腳獸的肢體語言,不過確實是安靜了下來。
說是安靜了下來,其實也有些太個人理解。
客觀來說,應(yīng)該屬于“老子不稀得理你”的范疇。
陳馳稍微往它濕漉漉的毛上薅了幾把,等把狗爹身上原本濕漉漉,但挺順的毛揉成了一團亂之后,盯著他看了兩眼,問了句:“要吹風(fēng)嗎?”
狗爹看了他一眼,挺大的眼睛里沒什么明確的情緒。
“哦,好的?!标愸Y跟它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最后拿搓澡巾往它身上揉了一下,然后撐著它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抓著它的前爪,邊往前走邊說,“飛咯……”
……
挺神經(jīng)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