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
陳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跟誰哥哥呢???!搞不清楚事兒是吧!占帥哥便宜沒夠是吧!
……
一開口就是百八十年擱面粉糊里釀的白|面兒,六哥都不稀得帶著混道上的那種玩意兒。
臭不要臉!
“你大爺?shù)?!”最后陳馳還是沒憋住勁兒,笑著往他那兒撲了一下,手直接沖著人脖子去,“你再哥哥一個我聽聽!”
“怎么還動手了?!彼伪鄙吷峡苛丝浚椭稚系膭艃海_脖子往后拽了一把,然后直接整條腿都給懟墻上,“別搞,馳哥,我好怕。”
這句話本身的殺傷力比手上的力道還大,而且還溫溫和和的,給人錯覺聽著很好說話。
基本就是不要臉再加老混蛋的二重唱。
……怕什么。
怕我的腳踝對你耍流氓嗎?
陳馳就感覺自己的腳踝那兒是挺暖和的,但是露了大半的小腿就他媽整個給貼在冰涼的墻上。
而且還給死命的壓著不放。
他稍微使了勁兒掐著宋北生的虎口,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能無視骨骼運動規(guī)律繼續(xù)用上力,而且還能越來越來勁兒。
這種情況其實挺少的,基本上可以算作沒有。
老爸以前給陳馳請過老師,教過一些手上的東西,也順帶提過兩句腳上的事兒。
不過不管是手上還是腳上,陳馳也就是意思著學(xué)了個大概,遇到一般的不會打架的,還能應(yīng)付個好幾個。但是宋北生明顯跟他們那種仗著人多耍狠的不是一掛。
這人都不用多說,那會兒街上的那兩拳一出,就能覺出這人就算沒系統(tǒng)練過,也是在很多人身上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