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余小溪搖了搖頭:“其實,殷小姐,我這次來,還是想問問,關(guān)于當年的事情,你口口聲聲說當年你離開大叔,那樣傷害大叔都是有苦衷的,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苦衷?”
殷瑤箐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余小溪會突然問這么一句,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余小姐,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就算是要說,我也只要跟時廉哥說?!?br/>
“可是你也看到了,大叔根本就不想聽你說,他是真的不在乎你所謂的苦衷?!庇嘈∠恼Z氣淡淡的,想起大叔襯衣上的草莓,越看這個殷瑤箐就越是不順眼。
“不可能!時廉哥才不會這樣對我,他以前有多寵我,你知道嗎你?時廉哥現(xiàn)在對你的寵愛,還不及當初他給我的十分之一!”似乎是被刺到了某個痛處,殷瑤箐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十分激動,柔弱的外皮也裝不住了。
大叔的寵愛?不管以前大叔怎么寵愛她,可現(xiàn)在,自己才是大叔的未婚妻,以前并不代表以后,大叔心里現(xiàn)在肯定是不會有這個殷瑤箐的,肯定不會!
可余小溪還是不由自主咬了咬唇,想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了,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呦,殷小姐還真是自信了,不過,殷小姐,你可別忘了,過去的都過去了,就算湛先生當初再怎么疼你,寵你,可也沒向你求過婚,可是現(xiàn)在,湛先生已經(jīng)正式向小溪求婚了,求婚你懂嗎?現(xiàn)在小溪是湛先生的未婚妻,別說是你,就是湛先生身邊的所有人,都是要稱小溪一句湛太太的,或許殷小姐你也應該改改口,叫一聲湛太太!”說起懟人,呈口舌之快,裴卉卉可是不會輸給誰的。
湛太太!湛太太!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扎在殷瑤箐心里,其實說愛情,殷瑤箐對湛時廉根本沒有多少真感情,可是有湛時廉在背后當靠山,現(xiàn)在誰都要忌憚這自己。要是當初自己沒有被識破,那現(xiàn)在的湛太太肯定就是自己。
而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余小溪,又算是什么東西,能在自己面前囂張?
時廉哥本來就該是自己的,都怪余小溪,是余小溪占了自己的位置!
“什么湛太太?湛太太這個位置本就應該是我的!”殷瑤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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