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俊庇嘈∠锨叭ラ_門,卻是鄭媽站在門口,“鄭媽啊,是叫我去吃飯嗎?”
“余小姐,中叔來了,說是要見你?!编崑尡緛硪詾槭鞘裁磮@子里的雜事,這些事余小溪一向是不會管的,可是中叔卻非要見到余小溪不可,這一大早的,這樣急匆匆,她還從來沒有看過老實的中叔這樣子過,這才跑上來叫余小溪。
中叔?余小溪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中叔是莊園里修剪花草的園丁,勤勞老實,她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昨天,她好像還讓他給自己和大叔拍過照。
“喔。好?!毕肫鹱约旱碾娫掃€沒掛,余小溪才忙對電話里的裴卉卉道,“卉卉,你一會兒自己先過來吧,位置你都知道吧?我這里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br/>
掛了電話,余小溪才有些奇怪:“中叔有說是什么事嗎?”
鄭媽搖了搖頭:“就是什么都沒說,但說是急事,我想著,最近他家里老伴兒生病了,應該是需要錢治病,可能希望余小姐你能幫幫他吧?!?br/>
余小溪頓了頓,這可是讓她有些犯難了,中叔這么著急,要真是因為錢來找她,那估計是一筆數(shù)目不小的開支吧,倒不是她不愿意,只是她……上次做模特的錢幾乎都用來給大叔買那塊兒表了,她也沒有幾個錢。
大叔倒是有錢,但是她也不能給大叔做這個主,畢竟,錢是大叔的,慷他人之慨的事情,總歸是不好。
“那……鄭媽,你先請中叔喝杯茶吧,我洗漱一下,換了衣服就下來?!?br/>
鄭媽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余小姐,我知道你心腸好,中叔也是個老實人,我想著,要不是走投無路了,中叔也不會一大早的找您開這個口。只是今天,我看中叔的神色,總是有些不對……”
再多的,鄭媽也沒有說下去了,不是她多疑,只是湛時廉臨走之前那是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照顧好余小溪,她也是心里緊張。
余小溪笑了笑,示意自己知道了。
鄭媽也就只好先下了樓,遠遠就看見中叔坐在沙發(fā)上,不住地搓了搓手,時不時四處看看,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跟平常比,實在是太過反常了。
“鄭媽,那個……余小姐還沒有下來嗎?”看見鄭媽下樓,中叔忙起身問她。
鄭媽皺了皺眉,以為他是憂心自己的老伴,便安撫道:“你別著急,余小姐一會兒就下來了,你們家的情況,我剛剛也跟余小姐大致說了一下,余小姐和湛少都是好人,你要是家里有困難,他們不會放任不管的。你先坐?!?br/>
聽了這話,中叔不知道怎么,一下子紅了臉,坐在沙發(fā)上,滿臉不安,心里像是在糾結什么,只點了點頭,什么話也沒有說。
過了好一會兒,余小溪換了衣服,才下樓,中叔卻已經(jīng)等得額頭都出了一層薄汗。
“中叔,是這屋子里暖氣太大了嗎?你怎么都出汗了?”余小溪看著中叔一臉樸實的樣子,有些同情他的遭遇。
見余小溪來了,中叔倏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余……余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