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豈不是就可以賴在家里了?”余小溪下意識搖搖頭,“我還是自己過來吧。”
她還是更希望能夠出門走走,雖然她有些宅,現(xiàn)在在外頭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也是好的,心情會變得愉快起來。
雖然余小溪只買了一個包包,但店員還是熱情地給她推薦了不少別的東西,有可愛的小眼罩、小毛巾,還有各種卡通面膜,相比漂亮的包包和衣服,余小溪更喜歡這些小東西。
十幾分鐘后,余小溪就回到了漢景別墅。
湛岑下車,恭敬為余小溪打開車門,剛來到別墅里頭就看到鄭媽站在原地焦灼地踱著步子,看起來似乎有什么心事。
“鄭媽,怎么了?”余小溪詫異地走了過去。
鄭媽看到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慌亂地擺手說道:“沒……沒什么……”
“到底怎么了?”余小溪記得,鄭媽是個很沉穩(wěn)的人,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慌張的時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事實證明余小溪沒有猜錯,別墅里的確是出事了。
“為什么不進(jìn)去?”這時候,湛時廉的車開了過來,他結(jié)束了公司的會議,剛到別墅就看到了這么一幕。
“家里來了‘客人’,要不……要不還是讓湛岑陪余小姐還是去外頭逛會兒,一會兒再回來吧?!编崑屢荒槥殡y地開口。
一旁的湛岑,聽了這話不覺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什么。
而湛時廉更是臉色一變,眸中涌起深深的寒意:“你說什么?”
鄭媽不由一愣,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湛先生這么生氣了。
后背似乎有汗毛豎起,那感覺比墜入冰窖還要冷。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余小溪,每一個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大叔,你怎么了?”余小溪拉了拉湛時廉的衣袖。
小丫頭的話讓湛時廉面色緩和了那么一些,渾身的寒意也逐漸消失。
“大叔,你是不是生氣了?”余小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