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愛一個人,就是在他或她身上花許多時間,做一些在旁人看來或許很笨的事,卻甘之如飴。
湛時廉深以為然。
李管家給他準備過很多雙手套,材質(zhì)、款式各不相同。
他的手在冬天總是很冷,自己卻并不在意,也從來不戴那些。
似乎只在遇到小丫頭之后,湛時廉才感覺自己的手漸漸暖了起來,暖如火爐,似乎做好了隨時溫暖她的準備。
小丫頭織的手套,和衣帽間的那些截然不同。
相比那些大牌,甚至有些丑丑的。
可在湛時廉眼里,怎么看都覺得再好看不過。
就像眼前的小丫頭一樣,他怎么看都看不夠,怎么吻都吻不夠,擁在懷里,就情不自禁想要擁有一輩子。
這個吻來得綿長而溫柔,余小溪溫柔的呼吸噴灑在他臉頰,彼此之間那么的沉醉,雙雙沉溺在這甜蜜的空氣里久久也不愿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余小溪暈暈乎乎地靠在湛時廉溫暖的懷里。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給大叔織手套了,如果每送給大叔一雙手套,大叔都這么吻自己,自己遲早會窒息而亡的。
“大叔……”她嗔怪地喚了一聲。
聲音輕輕,像一團軟而甜的棉花糖。
“嗯?!闭繒r廉的嗓音聽起來格外低沉,有種大提琴音般的醇厚質(zhì)感。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這雙手套?!庇嘈∠獡P起小腦袋看著他。
“喜歡,很喜歡很喜歡?!闭繒r廉輕捏了一下她軟軟的臉頰。
小丫頭的臉紅紅的,像是一個小小的蘋果。
余小溪揉了揉他捏過的地方,覺得自己好像長胖了,咬咬唇問:“大叔,我是不是變成小胖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