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都沒有了,還說什么結沒結婚,這個婚他沒同意,絕對不能結!
更讓他惱火的是,都說初吻啊,初戀什么的很美好,但是他怎么都沒有感受到就沒有了?真是無法原諒。
好吧,重要的是,那個女人救了他一命,投桃報李嘛,他當然也是表示理解,并且是該好好答謝的。
想到這里,男人的臉色才好了一點,深吸了口氣,又重新靠坐在床上,才道:“好吧,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金秘書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筆遞上前道:“都可以了,您在這里簽個字就行了,不過……您父親那里最近有一筆不明去向的現(xiàn)金流動,金額還不小。”
具體什么事情,金秘書自然也是不敢查,畢竟那可是總裁的父親,他可沒那個膽子查到他頭上去。
可是男人聽到這話,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父親這時候要一大筆現(xiàn)金做什么?該不會是真的跟那個女人達成了什么交易了吧?”
金秘書猶豫了一下:“這個……我也不知道。”
男人翻開文件,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重新交給金秘書才道:“最近聽說大伯病了,家里正是多事之秋,但是我們在國外自己的資產絕對不能動,也不能牽扯到這灘渾水里面,這些,對我父親要保密?!?br/>
金秘書微微頷首:“您吩咐過了,我知道的。您在國外的公司不會受影響的,只是……您大伯昨天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了,估計是病情持續(xù)惡化了,要去看看嗎?”
聽到病情惡化,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聲音也不由得低沉了幾分:“這件事不對,大伯的身體一向康健,怎么會短短幾個月就病重到這種地步,而且大伯母這個人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燈,上次我們去看大伯,好像就是被大伯母攔著了吧?”
“是這樣的,不過前段時間,您父親好像約那個女人見過面,不知道是因為您大伯的病情還是其它?!苯鹈貢袷窍肫鹆耸裁矗盅a充道,“哦,我只是那天下班路過咖啡廳,偶然看見的?!?br/>
要是被誤會成跟蹤,他可就很難解釋了。
男人似乎也不在意這些,只是疲憊地吐出一口濁氣,神色有些凝重:“我那個堂哥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希望父親不要被那些表面的利益沖昏了頭。”
金秘書到床邊給男人倒了一杯溫水才道:“先生應該自有打算吧?倒是您大伯,現(xiàn)在聽說已經(jīng)住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就連您大伯母也是日夜守在那里,連家門都沒回去過??磥砬闆r已經(jīng)是很嚴重了,咱們還是要去看看?!?br/>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重癥監(jiān)護室?已經(jīng)有這么嚴重了嗎?
可是旋即,他卻是臉色一沉,冷笑了一聲:“這倒是奇怪了,前陣子我大伯就病得不輕了,她攔著不讓我們見大伯,反倒是自己天天出去參加酒會,跟那些太太們打牌跳舞,怎么這會兒反倒是這么殷勤起來了?”
這么一說,金秘書也是贊許地點了點頭:“確實有些奇怪,眼下您大伯名下的資產大都交到了您手里,按理說應該是沒有什么好圖的了?!?br/>
一說這個問題,想起來就深了,大伯為什么突然病重?父親跟大伯母又有什么交易不成?大伯母從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而他那個堂哥又會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