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哈哈哈,富岳伯伯和日足叔叔也太會玩兒了點吧?不過,用小孩子來監(jiān)視人柱力……這種神奇的答案也虧得他們能想出來呢。”
眼見著富岳與日足一唱一和配合著村民們的臆想腦補,將佐助與雛田是負責監(jiān)視自己的這一無中生有毫無根據(jù)的猜想在口口相傳間,逐漸補充完善變得越有模有樣之后,不由得讓知曉內(nèi)幕的鳴人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這樣一搞,以訛傳訛下,人云亦云的報名人員數(shù)量怕是又要增加不少,今天能夠成功報上名的人多半是要創(chuàng)下歷史最低記錄咯……嗯?怎么了雛田?出什么事了嗎?”
正當鳴人哭笑不得地四下環(huán)顧掃視,從中打量間暗自琢磨著這第一天報名過后能有多少人成功收錄入學時,卻因身周下意識
“阿……阿諾……鳴人君,對不起,但我……我……我絕……絕對不是在監(jiān)……監(jiān)視……”
與此同時,耳畔時不時聽聞村民們談論自己,并在努力聽辨下,逐漸弄清楚村民們竟是私底下將自己定義為在監(jiān)視的鳴人的“壞孩子”后,生怕鳴人誤會自己而下意識伸手輕扯了扯了鳴人的衣擺,癟了癟嘴后夾雜著些許哭腔,手忙腳亂地試圖向鳴人解釋辯解著。
雖說鳴人與雛田已有一年多不曾見過面,但鳴人兩次及時出手幫自己解圍時的溫和笑意依舊是深深烙印在了這內(nèi)向小家伙兒的心底深處。也正因如此,不僅在忍者學校上稍加打量,便比父親日足更早地輕易辨認出了特訓一年后身材外貌都有了長足變化的鳴人,更是生怕鳴人因村民之間的流言蜚語誤會討厭自己,而本能感受到一陣陣手足無措的慌亂感來。
“先是熊孩子們送助攻,現(xiàn)在又是熊家長送助攻么?某種意義上,這些村民們偶爾還是能做點好事的嘛……”
瞧見身旁明明什么都沒做錯,卻努力試圖辯解以至于著急慌亂到快要哭出來的可愛小家伙兒,鳴人心中因村民們當著雛田面腹誹詆毀自己而誕生的些許不爽瞬間煙消云散不說,更是從雛田絲毫沒有被輿論影響露出嫌棄厭惡模樣的表現(xiàn)里,不爽感被陣陣異樣滿足感取而代之,并逐漸充滿了整個心靈,不由得輕笑著搖了搖頭。
“說起來,雛田果真是最適合鳴人的妻子人選呢……明明挨罵受辱的人是我,卻變得像是這孩子自己做錯了什么事一樣內(nèi)疚不已,實在是太可愛了。”
“鳴……鳴人!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我們可以去問父親大人!”
然而,鳴人這下意識的搖頭舉動,卻讓單純的雛田誤以為是鳴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話語,本就在眼底打轉(zhuǎn)的淚花不由自主地順著臉龐滑落的同時,哭腔越濃郁地繼續(xù)嘗試為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錯誤進行辯解。
“‘我們’去問‘父親大人’么……這話聽起來倒是挺不……臥槽,雛田還真哭了?!”
并未留意到雛田已經(jīng)哭出來的異樣的鳴人,尚在為雛田先前話語中所明顯存在的歧義而憋笑暗喜著,等到回過頭來打算慢慢逗弄安撫雛田時,卻在入目的兩行清淚中被深深刺痛了心靈,更是因惹哭了這乖巧聽話小蘿莉而由內(nèi)而外地產(chǎn)生了濃濃罪惡感。
“哎哎哎,別哭別哭,我……我怎么可能會不相信你呢?乖,乖,聽話,別哭了……你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道歉?”
一時不察玩脫下,竟是意外惹哭了自己未來的寶貝媳婦兒,讓寵溺雛田到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鳴人頓時收斂起心中玩鬧打趣念想來,大腦一片空白下本能干巴巴回應安撫間,索性伸出手來替人小心翼翼擦拭著臉蛋上不斷滑落著的滾燙淚珠,直至人臉蛋上的淚痕盡數(shù)消失后,方才伸出手來慢慢將人環(huán)腰包入懷中不斷上下輕撫拍打背脊,溫聲安撫哄慰著。
“更何況,無論出現(xiàn)什么情況,我都不可能對你生氣火的?!?br/>
“真……真的?”
雖然從臉上真實感受到了鳴人生怕不小心弄疼自己般小心翼翼的溫柔擦拭動作,但直到聽聞鳴人和印象中絲毫不曾改變過的一般無二的寵溺安撫話語后,雛田這才逐漸止住哭聲,轉(zhuǎn)而重新鼓起些許勇氣來從鳴人懷抱里怯生生抬起頭,猶豫半晌后小聲囁嚅著伸出自己的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