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樊身體一僵,恐懼和陰冷一點點地從骨頭縫隙里面伸出來,然后隨著血液的流動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從前就從來沒有懷疑過鄔盛的話,現(xiàn)在自然也不會把鄔盛嘴里的那一句‘試一試’當(dāng)做玩笑,男人的語氣云淡風(fēng)輕的,但話語里的威脅和警告卻是真真實實的。鄔樊是真的怕,無論過去鄔盛對他有多好,他骨子里對鄔盛都是十分的敬畏的,不僅是他,整個鄔家都怕鄔盛,他又算個什么東西,鄔盛要真想對他動真格,他怕是連渣都不剩。
鄔樊嘴唇顫抖地咬著牙,什么話也沒敢說,鄔盛得不到他回應(yīng)也不氣惱,而是偏頭親了親他的臉頰,繼續(xù)語氣平緩地說下去。
“你應(yīng)該是忘了,在上一輪游戲里,你也曾是云帆樓118層上的一名‘少爺’。”鄔盛貼在鄔樊的耳邊輕聲低語著,眼里閃爍著殘忍的光。
“什么?”鄔樊臉色發(fā)白,雙眼茫然,難以置信地問道。
鄔樊是知道云帆樓118層的那些所謂的‘少爺和小姐’們的,說是‘少爺和小姐’實際上活的比畜生都不如,那些人在他們市上流人士的圈子里都不能稱作是人,而只是一件能明碼標(biāo)價的商品或者玩意罷了。
鄔樊雖然不喜歡去盛鼎軒,但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多的是喜歡的,既然喜歡就難免會到處吹捧炫耀,鄔樊即使沒親眼見過,但也聽到過不少云帆樓上那些關(guān)于調(diào)教人的手段。
那完完全全就是對人的一種作踐,被送進(jìn)那樣的地方會有什么樣的下場,鄔樊光是想想都會覺得不寒而栗。
“你忘了也好,因為你上一次直接被玩壞了?!?br/>
鄔盛偏過頭親昵地親了親鄔樊的唇角,然后目光平靜地對上鄔樊盛滿恐懼,顫抖緊縮的雙瞳。
“上一輪游戲的懲罰本,你在那上面待了整整三天,上面一共有88間房間,你猜,你被多少個人拉進(jìn)過房間里,又被多少個人壓過在身下,你的這里又吃進(jìn)過,多少根男人的性器?”
鄔盛緩緩地將手指抽出,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攏著向鄔樊的后穴處深處捅去,鄔樊仰起脖子發(fā)出一聲痛呼,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尾處滑落,抓在鄔盛衣服上的手指也跟著一下子收緊,身體哆哆嗦嗦著緊繃起來。
鄔盛的手指不斷地在鄔樊的后穴中進(jìn)出,敏感脆弱的腸肉被插得火辣辣地疼,鄔樊微張著唇一口一口地倒吸著涼氣,被鄔盛握在手里的雙腕也不停地掙扎起來。
鄔盛用力地收緊手里的力道,輕輕松松地就化解了鄔樊的掙扎,薄涼的唇貼在鄔樊的耳側(cè)一下下地嘬吻著,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鄔樊的耳邊,纏綿曖昧的氛圍在兩人間縈繞著。
然而下一秒,男人殘忍的話語就傳到鄔樊的耳中。
“我過去接你的時候,你都快被操傻,身上又臟又臭,全是別人的精尿,肚子圓鼓鼓的也不知道裝的到底是些什么惡心的東西,”鄔盛說著,似乎還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我把你帶回去后還花了好費了好長一段時間和功夫才重新把你弄干凈的?!?br/>
鄔樊的臉上血色盡褪,煞白一片,眼淚刷的一下子就出來了,他全身抖得像篩糠,白慘慘的雙唇囁喏著,最后卻只是顫顫巍巍,帶著哭腔地吐出一句,“你騙人?!?br/>
男人沒管他,而是繼續(xù)語氣冷漠地說道。
“回家后的好長一段時間你都不敢讓人靠近,也不肯讓任何人碰,就只會往我懷里縮,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一不在你身邊,你就會往我房間里跑,然后縮在我的衣柜里,抱著我的衣服哆哆嗦嗦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