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了頭,大家都輪流要給余景徽敬酒,生怕少了自己一個就虧大了似的。
全村那么多人,余景徽哪受得了大家輪番敬酒?一開始沒太注意,人家敬他他就跟人喝,后來發(fā)現(xiàn)這樣下去可不行,趕緊讓大家一起喝,隨意一點。
好在他這段時間因為業(yè)務需要,酒量見漲不少,不然恐怕早已經(jīng)醉趴下了。連著喝了好幾杯,還只是頭稍微有一點暈,緩一緩應該就好了。
后來天黑了,大家好吃好喝的反正都從家里拎著來,全湊到童雅蘭家院子里,仿佛要在這里通宵狂歡一夜。
大家如此熱情,余景徽也不好掃大家的興,反正最近休息得挺多,也不怎么累,他還年輕,熬個夜一點問題沒有。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就讓三個孩子先回去睡覺,自己跟大伙繼續(xù)嗨。
因為一開始喝得有些猛,余景徽現(xiàn)在學乖了,喝酒小口小口的就著美味悠著點喝,喝進去的酒慢慢的就會被身體消耗,不容易醉。
一直持續(xù)到十二點過,有些年長的打過招呼后陸續(xù)撤了,只有年輕人還意猶未盡繼續(xù)吃喝玩樂。
余景徽覺得這些人都是沖他來的,這里又不是自己家,卻因為他們在連童爸童媽都跟著熬夜,這樣不太好,便對大家道:“兄弟們,今天差不多了,都回家早點休息吧,改天再聚,我也得回去了?!?br/>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
大家都識趣,便紛紛起身告辭,走之前一遍遍重重疊,說要余景徽一定到自己家坐坐。
余景徽一一答應著??催@些人一個個說話啰里啰嗦,舌頭也捋不順,走路東倒西歪,他突然也覺得渾身發(fā)沉,頭暈腦脹起來。
為了避免自己站起來也站不穩(wěn),他沒起身送大家,只抬手揮了揮。
等人都走了,只剩下童雅蘭一家三口,他才慢慢起身告別。
“小徽,時間不早了,要不在我們家將就一晚上吧,我去鋪個鋪蓋,很快的?!蓖瘚寢尩馈?br/>
余景徽喝了多少酒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從傍晚開始一直到凌晨,再是細水長流,總量它也少不了。
再說看他現(xiàn)在腳下小心翼翼的,一看就是醉了。
從這里到他家,說遠不遠說近也沒多近,正常走也要十分鐘,以他現(xiàn)在這艱難的步伐,半小時能不能到家都不好說。
“不用了,就幾步路,阿姨您不用麻煩?!庇嗑盎丈眢w不太聽使喚,大腦倒是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