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那里會見怪,今日見著虞姝,他們反而想著日后能夠多多走動。奉親王在京城中是有一錠地位的,要是能與虞姝關(guān)系走得近,以后也能與奉親王攀上親。
魏安國夫人見虞姝游刃有余的跟夫人們交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過一炷香,虞姝一定就笑不出來了。要是她還能笑出來,魏安國夫人反倒還會詫異。
虞姝,你年紀(jì)小,按理來說,我不該如此對付你。但是抱歉,奉親王王妃這個位子你的確不適合坐。
魏安國夫人如此想著,倏然覺得腹中一陣絞痛。她蹙著眉頭,不可思議地捂著肚子。虞姝見她這般模樣,眨巴眨巴了眼:“魏安國夫人,好端端的,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魏安國夫人不可思議地抬頭望著虞姝,這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讓人下了重毒的瀉藥在酒盅里,為何虞姝吃了酒,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反倒是自己……難受得厲害……
她起身正要去往茅房,虞姝卻將其攔了下來:“魏安國夫人,您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兒您說給我聽,好端端的怎么就臉色這么差?”
“你讓開……”魏安國夫人欲要推開她,虞姝卻攥住了她的手臂。孫晴歡見狀,上前道:“姑姑,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魏安國夫人欲要解釋,可下腹卻一陣翻滾,緊接著,堂內(nèi)所有人都聞見了一股子惡臭味。
眾人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思,通通都讓開了去。虞姝也嫌棄地向后退了兩三步:“魏安國夫人,你肚子不舒服怎么不去茅房,反而在這里直接就……”
“我的天啊,這是怎么一回事兒?我可從未聽聞過魏安國夫人還有這個習(xí)慣,她不會是……”
眾人驚恐地望著魏安國夫人,有的受不得味道刺激地已經(jīng)惡心地直接吐了出來。魏安國夫人慘白著臉色,在這種情況下,她哪里還能說什么,只得大怒一聲,灰溜溜地往茅廁跑去。
孫晴歡見狀,跺了跺腳,直接追了去。虞姝拍了拍手,看著地上的污穢物,皺著眉喚人來清掃:“抱歉啊,今日魏安國夫人的身子不太好,她本就有腸胃的毛病,可能今日飲了酒,結(jié)果就出了這事兒,咱們還是先回主廳吧,待會兒馬車來的時候,虞姝再讓小廝們送夫人回去。”
眾夫人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昕在此時回來,攙扶著虞姝入了主廳。虞姝背著旁人,在白昕耳畔前小聲道:“白昕姐姐,事情可都解決了么?”“都已經(jīng)解決了,你可不知道,這魏安國夫人可真是個下三濫地貨色,我真真是弄不明白,他位分如此的高,為何還要做出這種事兒來?!?br/>
白昕冷哼一聲,剛才她跟著魏安國夫人的婢女去的時候,剛巧瞧見婢女正在往虞姝平日里私用的酒盅里投放瀉藥。白昕換了酒盅,直接給魏安國夫人的酒盅里放了加倍的藥物。
如果不是她是王爺?shù)墓霉?,想必這樣一個女人,王爺也不會如此遷就著她。虞姝嘆出一口氣來,輕聲道:“我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魏安國夫人真的會做這種事情,看來她是真的恨我,恨不得將我趕出府去。但如今,想必她也知曉自己今日這出丑是誰做的,以后還會將我當(dāng)做眼中釘了。”
虞姝做出這種事情來,她并不后悔。畢竟是魏安國夫人先要用這樣的手段陷害她。她是一個姑娘,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了這樣的丑,她哪里還有臉面以后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魏安國夫人做出這種事情,明顯就是與自己不對付。
虞姝想了想,嘆出一口氣來:“希望王爺不要怪我?!薄胺判陌?,王爺不會怪你的,到時候咱們將情況與王爺說清楚道明白就是了?!卑钻康?。
等送走了各位夫人,虞姝已經(jīng)有些暈呼呼了。聽紅兒與鈴兒說,魏安國夫人換好衣裳后一直躲在房中哭哭啼啼,小廝們已經(jīng)去找王爺回來了。虞姝揉了揉眉心,她今日有些頭疼,她是一點(diǎn)酒也不能沾,今日吃了一杯酒,現(xiàn)在只能硬撐著精神了。
“王爺回來了?!?br/>
白昕在門外等著,見顧燁寒的身影入了房,連忙通報道。虞姝聞言,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顧燁寒走入房中,瞧見虞姝滿臉通紅,坐下輕聲問話道:“你今日吃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