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聞言,好笑地勾了勾唇瓣:“你還給我?好,我就等著你來還,我且想問問你,你又拿什么來還呢?”孫晴歡的臉色頓時(shí)一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說我們耍無賴么?一萬兩銀子我們還是給得起地?!?br/>
“那就還吧?!庇萱畔沦~本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既然覺得一萬兩銀子并不算什么,那我且要問問你們,為何不自己出那一萬兩銀子,偏偏要?jiǎng)佑梅钣H王府的銀兩呢。”
一萬兩銀子算不得什么?
在這群權(quán)貴眼中,銀子就如此的不重要?他們揮金如土早已習(xí)慣,并不明白這一萬兩要是放在一個(gè)貧民百姓家,是何等的地位。
更何況,虞姝清楚明白,魏安國夫人根本就出不起這一萬兩銀子,她來京城的首飾,哪怕是加起來,也不足這一萬兩。所以,她怕是用這個(gè)錢,直接做了什么勾當(dāng)吧。
“既然魏安國夫人說不出,倒不如虞姝來替魏安國夫人說如何呢?”虞姝挑眉,聲音卻一貫的冷。她既然已經(jīng)與魏安國夫人翻了臉皮,二人說話若是再客客氣氣地,就未免顯得太過虛偽。
虞姝也不喜歡去討好一個(gè)不喜歡自己,而自己也瞧不上的人。
“你說罷,你是什么意思?”魏安國夫人道。
“在宴會上,張夫人與李夫人一直在找虞姝的麻煩,想必是魏安國夫人將銀子用在他們的身上,故意讓他們來尋找虞姝的麻煩了吧?”虞姝冷聲質(zhì)問道。魏安國夫人冷笑了兩聲:“小丫頭,說話做事要講證據(jù)的,你憑什么如此說?可有任何證據(jù)可言?”“是,我的確是找不出任何證據(jù),但是魏安國夫人也說不清這銀子到底來源于何處,既然如此,那我說這話可有什么錯(cuò)來?”虞姝問話道。
魏安國夫人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gè)丫頭,別說虞姝敢用這樣的口氣質(zhì)問自己,哪怕是奉親王顧燁寒來了,他也不能用這樣大不孝的語氣與自己說話,這虞姝分明是故意來找茬的。
她真真是不明白,顧燁寒究竟是哪里看重了這個(gè)丫頭,除了有幾分姿色之外,這女子還有哪一點(diǎn)有任何的看點(diǎn)。虞姝呼出一口氣來:“魏安國夫人,你還是不肯說出這銀子的下落么?”
“你真真是夠了!你今日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把我氣出這奉親王府,你何必一直在這里逼著本夫人來?本夫人就算是用了府中的銀兩又能如何?”“只是用了銀兩如此簡單?”虞姝冷笑了兩聲,“這一萬兩,可是王爺半年的俸祿,原來在夫人的眼中,就是這么簡單的存在。你當(dāng)初克扣仆人們的月錢,但賬本上記錄的卻還是他們原本的月錢,那中間的錢又去往了何處,魏安國夫人,你做假賬,若是直接將你送入官府,想必你也說不出什么話來?!?br/>
虞姝怒吼道。
她真真是想不明白,一個(gè)侯爺?shù)胤蛉?,怎會一直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她是真不明白自己的無賴還是假裝不清楚。她這樣的行為,怕是就將王爺當(dāng)做了冤大頭。虞姝冷冷一笑,抬頭望著魏安國夫人。
“你要把我送入官府?好啊,本夫人就在這里等著,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將我送入官府。虞姝,你話可別說滿了。本夫人救過奉親王的性命,別說一萬兩銀子,就是五萬兩銀子本夫人都動(dòng)的。那群仆人的銀子本夫人克扣了又如何?無非只是幾個(gè)奴才罷了,難道還不能克扣他們銀子了么?”魏安國夫人冷聲質(zhì)問道,“虞姝,你年紀(jì)這么小,卻總是這般得理不饒人,我且想問問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是不是在你這兒,我就真的成了你的眼中釘,讓你恨不得將我趕出去才是?”
虞姝輕笑一聲:“魏安國夫人,你總是說虞姝的不是,你也總是說道自己對王爺?shù)亩髑椋墒嵌髑楫吘共荒艹砸惠呑?。你今日說這些話,我且問問夫人,你可覺得有多傷人?”魏安國夫人的唇瓣動(dòng)了動(dòng),卻沒有道出一個(gè)所以然來。虞姝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看,你什么話也道不出,也許今日,你會覺得是虞姝在咄咄逼人,是虞姝過于冷酷,可是虞姝說這些話,都是為了王爺,為了咱們王府,虞姝從未有過對不起誰。
你總是說道王爺?shù)亩髑椤5萱幌嘈?,如果一個(gè)真真正正對王爺好的人,會一直用恩情二字來裹挾王爺么?您今日說的這些話,是真的為了王爺好,還是說,只是滿足您自個(gè)的貪戀,虞姝不說,想必你心中也是清楚的。”
虞姝的聲音很是平靜,倒是魏安國夫人,氣了個(gè)臉紅脖子粗。
“你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