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姑的?你憑什么說是你姑姑的?”白昕冷笑,“孫姑娘,這里是奉親王府,咱們王妃是奉親王妃,你可知曉這是什么關(guān)系?你說著是你姑姑的,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是動了腦子說話?”
她說這些話,是沒有給孫晴歡情面,她自然也不想去給孫晴歡任何情面。虞姝嘆出一口氣來,并沒有去說白昕任何,畢竟白昕是向著自己說話。
孫晴歡氣了個臉紅脖子粗,狠狠瞪了白昕一眼:“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白昕笑了笑:“我什么意思都沒有,無非就是說句真話罷了,怎么?你現(xiàn)在連真話都聽不進去了么?”
孫晴歡狠狠地咬了咬牙,瞪著白昕說:“你就是一個婢子罷了,身為婢子,你敢對我如此無禮?”白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對你無禮?我若是真想對你無禮,我早就無禮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這里是風(fēng)親王府,我伺候的永遠(yuǎn)都是奉親王妃。
你管不了我任何,你要是不高興,心頭不愉悅,你就憋悶在心中好了?!?br/>
孫晴歡在王府早已將自己當(dāng)做了主子,白昕憑什么要慣著這個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咱們走吧,王妃?!庇萱c了點頭,攜著白昕地手離去。
孫晴歡本是來找虞姝不痛快的,現(xiàn)在反而被白昕弄地不痛快,她狠狠躲了躲腳,目光含著一抹惱怒緊緊地瞪著白昕。這個女人太過目中無人了,總有一日,她會讓這個女人看看自己的厲害。
她不就是因為跟著王妃,所以才如此無禮的么,她要讓她好好瞧瞧,等著自己當(dāng)家做主的一天,她還會不會慣著虞姝。
“你剛才,為何對孫晴歡如此不客氣?”虞姝輕聲問話道。白昕扁了扁小嘴:“王妃這是心疼了?你覺得婢子做的不對么?”“不,我覺得你做的太對了,所以我才想要知道,你為何如此貶低她?”虞姝問話道。對于自己而言,要是自己去懟孫晴歡倒是在情理之中,但是白昕的身份是自己的婢子,若自己以后真的不再王府了,孫晴歡要是真的做了王府的女主人,怕是要被狠狠對待了。
白昕無所畏懼地聳聳肩:“婢子就是要做這樣的事情,婢子要告訴孫晴歡,婢子無所畏懼,若是她想欺負(fù)您,婢子首先第一個就不允許。”孫清歡是一個我請我素的人,對于虞姝,她從未放在心中過,所以白昕才要這樣做,至少告訴孫晴歡,他們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虞姝嘆出一口氣來:“白昕姐姐,無論怎么說,今日都謝謝您了。”白昕點了點頭:“作為您的婢子,我自然要跟你一個鼻孔出氣?!?br/>
……
丁府。
顧安寧心情忐忑地下了馬車,她等在門口,不過一會兒,通報的管事便來迎接她入了正門。聽到顧安寧來,丁禹是詫異的,他將丁玲兒喚到身邊來,悄聲問道:“你最近與永樂公主走得很近?”
丁玲兒眨巴眨巴眼,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與公主殿下走地很近,她與虞姝的關(guān)系比較好,公主殿下也與虞姝的關(guān)系比較好,所以他們也是因為朋友的朋友這才相處愉快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昨日公主殿下來了一次,今日公主殿下又來。丁玲兒呼出一口氣來,溫聲道:“哥哥,你覺不覺得公主殿下對您又意思?”
“你這個小家伙也看出來了?”丁虞沒有反駁,而是笑著問。自己這糊涂的妹妹都看地出來地事情,自己如何看不出來。只是因為她是公主殿下,所以自己并不好說道什么。但是丁禹心中,對公主殿下并沒有任何的別的情感。
丁玲兒扁了扁小嘴,一副頭疼的模樣:“有一個優(yōu)秀的哥哥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以前是李寶蘭,現(xiàn)在是公主殿下。其實公主殿下人還是挺不錯地,哥哥要不你就與公主殿下在一起好了?!倍×醿鹤匀皇侵拦鞯钕孪矚g自己哥哥的事情,但是最近公主殿下表現(xiàn)得卻相對太過熱情了些許。
丁禹無奈地瞪了妹妹一眼:“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出賣過當(dāng)哥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