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打賭,賭自己懷上的是一個小公主。只要是公主,她的身邊就能有一個依靠。顧乾軒冷冷地掃過她一眼,緩聲道:“好了,你沒有事,朕便先走了。希望你能平安生下小公主?!?br/>
顧乾軒說罷此話,拂袖而去。
沐清幽望著顧燁寒的背影,咬著唇,最終沒有道出一句話來。
……
次日。天還未亮,虞姝便是被白昕給喚醒。
“王妃,王爺已經(jīng)查到陷害皇后娘娘的人了?!卑钻枯p輕地攙扶她坐起,稟告道。虞姝被此話震驚得坐起身子:“這么快就查到了?真的還是假的?是誰?”白昕抿了抿唇瓣,目光幽幽地轉向屋外:“您去看看就知道了,這個人您也不陌生,說不定您也早已猜想到了?!?br/>
聽白昕如此道,虞姝心下已經(jīng)有了答案。她去往正堂一看,檬兒正跪在堂中央,顧燁寒慢條斯理地喝著茶,看著檬兒。虞姝翻了翻眼,果真是這個丫頭,看來自己沒有猜錯,她對皇后并非是真心的好。
檬兒嚇紅了眼睛,她今日一大早就被一群侍衛(wèi)綁來了此處,面對顧燁寒,她一個字也道不出來,顧燁寒也沒有問她話,檬兒手腳都發(fā)軟,偏偏他不說話,比說話時更有威壓。
“檬兒,你為何要害了皇后?”
虞姝冷聲質問道。檬兒瞪圓了眼,一副無辜受驚的姿態(tài):“王妃,好端端的,您為何要說此話,我何時害了皇后?我……我什么都沒有做,還望王妃信任我!”
“那卵石是你放的吧?!鳖櫉詈徛暤?。
檬兒咬著唇:“我……我并沒有放,我不明白王爺說此話是什么意思,我……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還請王妃信任我,我怎么可能去害了皇后?!?br/>
“那昨日你與本王對視之時,為何如此緊張,神情逃避?”顧燁寒問。這么多年,顧燁寒看人從未出錯過,浴血奮戰(zhàn)的經(jīng)驗,無論是誰,哪怕是一個微小的眼神,也能被他尋到破綻。檬兒咽下一口唾沫:“王爺……王爺一定是錯怪檬兒了,檬兒見王爺并非是緊張,而是……而是王爺?shù)臍鈭鎏^強大,讓檬兒不敢正視罷了。”
虞姝抿了抿唇瓣,顧燁寒斷事一定是有證據(jù)地,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睡了一晚,他就能尋到兇手來。“本王在你的房中搜到了一千兩銀票,你一年在宮中的俸祿是五十兩,你如今入宮才兩年,怎會有一千兩銀票?這個錢,你難道就不想跟本王解釋一下么?”
“檬兒,皇后待你并不薄,你為何要做出這種事情來?”虞姝冷笑著質問道。
檬兒咽了咽,這兩人分明已經(jīng)將她當做了兇手,無論自己狡辯與否,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更不會相信自己。
“我……我……”對于這一千兩銀票,檬兒真的道不出緣由來,更是說不清楚這銀票究竟來源于何處。
“你要是不說實話,本王就要上刑了?!鳖櫉詈[起眼,對于狡辯之人,他可沒有耐心。檬兒哽出一口氣,哭著道:“別……別……我說……那一千兩銀票是有人給我的……是貴人賞賜給我的,可是并不是謀害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對我的恩情如此之大,我怎會去謀害她……”
“看來還是不肯說真話。”顧燁寒斂去面龐的溫色,回歸一抹厲色:“來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