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了班回到家,溫情聽說了霍懷恩搬去霍霆仁那里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她問霍庭深。
“懷恩怎么從你二哥那兒搬出來了,是你的意思嗎?”
“是?!?br/>
溫情道:“你這樣,不是擺明了要孤立你二嫂嗎,懷恩沒反對?”
霍庭深沉聲:“霆仁以為葉晚落好的名義,勸了她,她也就不會反對了。”
溫情好奇:“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擠兌你二嫂呀。”
“有嗎?”
溫情撇嘴:“連我這個不喜歡葉晚落的人都感覺到了,你說呢?”
霍庭深放下筷子,讓佟管家將家里人都支了出去。
看這陣勢,溫情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
霍庭深將葉晚落和霍知廉的事情,告訴了溫情。
說不驚訝是假的。
霍庭深拿起筷子,夾菜,塞進了她的嘴里。
溫情邊嚼邊道:“你二哥也太絕了,怎么能這樣呢。”
“我二哥做的是不對,可錯不在他一個人,是葉晚落之前把事情做絕,把話說的太過傷人了?!?br/>
“那他也不能把自己都綠了吧,”溫情將菜咽下:“如果沒人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呢?那他走了,之前的報復(fù)行為,還有什么意義?他讓別人的孩子,成了你們霍家人,為你們霍家延續(xù)了香火,這到底是報復(fù)葉晚落,還是報復(fù)霍家呢?你二哥是在是太離譜了?!?br/>
霍庭深感嘆:“我們置身事外,總能把事情看的比較通透,可當(dāng)時二哥正在氣頭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所謂的理智了。再者,我二哥當(dāng)時又怎么會想到,自己會那么突然的就走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