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封一霆的衣袖,季千語有些語無倫次,害怕、急切與慌亂都是無從掩飾的。
捕捉著她言語間的關(guān)鍵信息,封一霆卻只是緊摟著她,溫柔的安撫她的情緒:“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睡了一下午,還知道我跟你準(zhǔn)備了禮物?都沒有驚喜了!”
“什么?”尖叫一聲,季千語的眸子都瞠大了幾分。
“不想下去看看嗎?應(yīng)該送過來了!”
被他弄得有些迷糊,季千語卻下意識地瑟縮了下:什么禮物?為什么不拿上來,還要下去看?
故作不知地,封一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了?是不是還哪里不舒服?”
搖了搖頭,這一刻,季千語真是迷糊地完全分不清哪個是現(xiàn)實(shí)了。
“走,我?guī)阆氯?!正好也該起來吃晚飯了!你現(xiàn)在身體虛,可要多吃飯!不能因?yàn)樯【吐駴]了小吃貨的名聲!”
打趣著,封一霆還捏了捏她的小臉,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還拿了一件薄衫罩在了她的身上。
看著自己身上的外套,也不是記憶里的那款,眼角的余光逡巡了一周,她也禁不住微微蹙了下眉頭。隨后,封一霆就拉住了她的小手,將她拖下了樓。
一走到茶幾旁,桌上的白盒子陡然進(jìn)入視野,臉上剛剛恢復(fù)了點(diǎn)的血色瞬間褪去,轉(zhuǎn)身,季千語又慌亂地捂著臉,尖叫出聲:
“??!拿開,拿開!老公,老公,不要!死兔,死兔子——”
抱緊她,封一霆用力撐住了她的身體:“語兒,語兒,你在說什么?你怎么了?”
“那個……死兔,死兔,丟掉!”
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季千語手指一點(diǎn),指縫里的視線卻捕捉到了一邊桌上擺放的一束粉色郁金香,似乎還有些一次性的小碟子,與記憶里的完全不同。
視線一頓,她又瞇著眸子緩緩地定了定睛。
自背后圈著她,封一霆也給試圖給她依靠與溫暖:“語兒,你在說什么?”
搖了搖頭,季千語也有些不確定是自己的夢還是幻覺了,下意識地,她抿緊了嘴巴。
此時,封一霆趁熱打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