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陸閻昊也望了過去:“不會是死人了吧?”
白了他一眼,封一霆道:“你以為是人都跟你一樣變態(tài)?死人跟活人一個態(tài)度?”見了死人,不躲還往上湊?肯定是腦子進(jìn)水了!
百無聊賴地掃了一眼,他也只看到黑壓壓地一道人墻,明顯還有些躍躍欲試看戲的架勢:
“賣身的,還有可能!”
夜色中的紙醉金迷之地,最不缺的,其實就是各種人間悲?。〕霈F(xiàn)在這種地方的人,說穿了,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空虛寂寞的,一種是現(xiàn)實無奈的。
下一秒,陸閻昊頓時像是揪住了他的小尾巴,興奮搶白道:“看,還說我?你眼里還不是只有女人?”
霎時,秦墨宇也禁不住輕笑出聲,點頭如搗蒜:“哈哈,果然什么人看什么世界!一霆,這次,可別說我不站你的隊兒!”
“切,擺明了欺負(fù)我哥不在,是吧?”擺手,封一霆道:“走,去看看吧!”
相視一笑,秦墨宇兩人也隨即轉(zhuǎn)身跟了上去,他還禁不住打趣了一聲:“也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毫不忌諱地喊‘哥’!”
郎笑著,陸閻昊也道:“以漠聽到,應(yīng)該會高興的吧!”
“還是不是兄弟?逮著就拆我的臺!喊不喊,他都是我堂哥!”
好不容易熬到跟他齊名了,年齡上還被他壓著,就不能讓他稍微得瑟得瑟?雖然在心里,他一直都是他最敬仰、最尊重的學(xué)習(xí)榜樣!
說著話,三人也緩步走了過來,即便姿態(tài)慵懶,氣勢依然凌然,不自覺地,眾人就讓出了一條路。
此時,中間的地上,季千語還蹲在哪里,像是沒人要的流浪貓一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封一霆的視線一落,心瞬間像是被人撕成了兩半,轉(zhuǎn)而幾個大步就沖了上來,臉色瞬間就綠了:
“讓開!”
一聲怒吼,還在一邊半嘀咕的兩個保安嗖地就分立了兩側(cè),封一霆的臉上瞬間也像是攏上了一層寒霜:
“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擺手,兩個保安嚇了一跳:“沒有,沒有!我們過來,她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