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簡青陽將她領(lǐng)到了樓上,給她準(zhǔn)備地,是二樓的主臥,里面也準(zhǔn)備了一些日用品。原本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錢多數(shù)都是存下來的,住的,也是公司預(yù)留的客房,外面的房子,也是臨時租住的!
金爺?shù)倪@趟之行,可以說,他是最大的贏家,不止三家夜總會全都到了他的名下,以前看好準(zhǔn)備買給他情人的這套小洋樓,他也直接撿了現(xiàn)成的!
金爺?shù)脑湓谀沁吺欠浅S袆萘Φ?,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存在,此次一曝光,像這種已經(jīng)付款準(zhǔn)備過戶的產(chǎn)業(yè),他不可能再給女人,只能便宜轉(zhuǎn)手,而他算是占了個便宜。
好在里面都是現(xiàn)成的,自己也算有個家了。
房間里,幫梨諾倒了杯水,簡青陽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男人,不值得你如此!是誰說要當(dāng)公主的?怎么現(xiàn)在一點挫折,就變成怨婦了?”
“哥,你說感情是不是真得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不管你付出多少,隨時可能一名不文?!?br/>
其實,她要的也就是相守的時候真心,沒有遺憾。分開了,不愛了,各自安好,也沒有什么不好!只是,此時此刻,她還愛著,她放不開,偏偏,她愛的對象,卻瀟灑到讓她心寒,讓她想去挽回都說服不了自己。
這樣淺顯的愛,她要來干什么?她為他連命都能舍,他居然連起碼的傷心都沒有?好歹,她也是他合法的配偶吧,喪,不也有喪期嗎?她不求三年,為什么三個月都忍不到?
可是,即便聽到了這么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依然不信,始終殘存著一絲希望!可今日的所見,卻讓她心底的恨意如狂草滋生,有些按都按不住。
此時,梨諾的腦子里還不停地竄出火災(zāi)那一天的各種場景,近乎在心底就坐實了那天的事情。
沉默了許久,簡青陽一句話都沒說,他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說才是對的!
四目相對,梨諾倒是冷靜不少:
“哥,我是不是太不孝了,小姨可能為我而死,小姨的公道我也沒替她討回來,現(xiàn)在我卻心心念念糾結(jié)在我的感情之上,無可自拔,還是一段不該讓人期待的感情——”
握著她的手,簡青陽用力的攥了攥:
“小梨,你是人!不要太逼迫自己了,也不要把什么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小姨的意外誰也不想,你說地小姨父的事兒,我也無法評斷!畢竟我們不是當(dāng)事人!如果真如你所言,他真得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來日方長,不要急于一時,比起其他,你的幸福更重要!我會想辦法拖住傅辛,然他在青城多呆一段時間!我找人去查下愛語香爆炸的事兒……”
“最近,你先安頓好自己,順便好好調(diào)養(yǎng)下!磨刀不誤砍柴工,以后,不管要做什么,哥都會支持你的!以后有事,都可以跟哥說!”
送走了哥哥,梨諾簡單規(guī)整了下東西,沖了個澡,就上了床。屋里靜悄悄地,有些涼,但她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只是心口,還像是堵塞了什么,腦子里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兒,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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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梨諾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了廚房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走進(jìn),就見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昨晚買的小咸菜,有包子油條還有粥,而此時簡青陽系著圍裙,還在煎雞蛋,動作有模有樣地,而且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