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承諾,是一輩子,怎么能不作數(shù)呢?
以前,誰若告訴他他會愛一個女人到這個份上,他一定會很不屑地冷笑上三聲,但自從知道她出事,他唯一的渴求真得只是求她活著;只要她活著,什么都不重要!
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念頭,但這一刻,封一霆的心里著實是滿足的,他知道自己不是孤單的,自己身邊還有個陪伴的人,哪怕她要永遠這樣躺著下去,只要想到回到家,她還在,他就覺得自己的心還是熱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
言語,他無法準確的表達,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持一輩子,但是這一刻,他卻很確定,他不能沒有她,從沒有一刻,像此時此刻——毫不質(zhì)疑的確定!
迷迷糊糊地,季千語的意識并不是很清楚,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本能地,她卻攥緊了他的手,笑了,笑得很美很美。
轉而,她便很安靜、很安心地閉上了眸子,隱約間,她好像感覺到,一個珍愛的輕吻落在了她的額頭、唇畔——
她做了一個夢,很沉很沉,朦朧卻很美的夢。
***
光陰荏苒,轉眼又是一天。
電腦前,將試驗的數(shù)據(jù)匯總成表格,用排列剔除的方式做了一個簡單的刪選,顏色標記后,葉靈又從頭到尾對比著核算了一遍。
“怎么還是有點差距?”
對比著方程式跟配方的量,她再次計算著調(diào)整了一個比例,而后重新調(diào)配出一組對比的原材料,分配好后,挨個貼上了標簽做了標記。
做完手頭的工作,看了下時間,她才起身活動了下筋骨:“四點了,可以收工了!”
轉了一周,簡單的清理了下,把電源關了后,又檢查了一遍,她才拎起包包出了門。
外面,簡單吃了點飯,她正要打車,一抬眸,就見陸閻昊跟一個衣著時髦的女人從一邊的停車場走出,不知道在說著什么,而后一起進了一邊富麗堂皇的大酒店。
心突然還是抽疼了下,手也莫名地停在了半空,大約過了三秒,她才想起什么地招來了出租:
“鳳凰路鳳凰小區(qū)a棟——”
她剛一上車,進門的陸閻昊不經(jīng)意間地被反光的物什照到也側轉了個身,動作也明顯停頓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