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瞇著眸子拎起某物,一邊忿忿地罵著,池月宛一邊認命給洗了:這輩子,除了自己的貼身衣物,她還從未洗過別的,更別說是別人的了!
從小,這些家務(wù)活都是有人包的,她池月宛真得就是別人口中眼中羨慕地、那種很好命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想要什么有什么”的富家大小姐,連功課家里人對她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很長一段時間她唯一要想的就是“今天吃什么、今天怎么玩”!
原本習(xí)慣了這些也都不是事兒,直至初來月事,她不止疼,經(jīng)常還弄得床單被罩各種亂,身上的臟兮就更不用提了,而且越大自然也越注意隱私,本就是貼身的東西、再加上實在不好意思了,她自己就偷偷學(xué)著經(jīng)常半夜自己起來先拾掇一番,雖然做不到很好,起碼不至于攤到人前的時候讓她覺得很難堪了。
洗的多了,她也就會了!
再加上一次無意間看到傭人泡洗衣服的時候摳了鼻屎也直接去搓洗,惡心地她從那兒就有了點潔癖,心里存了影兒,就禁不住會胡思亂想,后來,不止貼身的衣服自己洗,慢慢地自己的活兒,能自己干的全都自己干了!
為此,他老爹跟老哥還驚訝了好一陣子,以為她犯什么病了!其實,懶散才是一種最嚴重的病,自己動手,有種安心的快樂,否則真得只能“眼不見為凈”!
所以,現(xiàn)在像是洗衣機、烘干機還有各種小家電之類的,很多她都用的挺順手了,不至于跟以前一樣傻得什么都不懂、連著電也不知道危險還想去摸。
洗著衣服,池月宛的臉也是燒著的,心里沒少罵某人,特別是搓到特殊部位的時候,她真是恨不得挖個坑立馬把自己給埋了。
好在小東西洗的快當,丟進烘干機,她開起了快速烘干的模式。另一邊,換了涼水,她又蹭蹭地拍了拍臉:
“天殺的,死不要臉的!”
這個坑貨!這輩子她都還沒干過這種事!
一邊烘著衣服,池月宛還在浴室里不停地晃悠,時而拍拍臉,時而深呼吸下,嘴里還時不時地叨念上聲:
“快點,快點!快點干啊~”
……
此時一門之隔,臥室里,研究了半天自己襯衫上的烏龜抱窩,秦墨宇不自覺地就轉(zhuǎn)向了一邊的衣柜。
幸虧那布料不大,家里的烘干機剛換了最新款速干的,最后一點點濕氣的地方,池月宛也沒再進行二次烘干,直接拿吹風(fēng)機給吹好了,捏著那點布料走出,剛剛冷卻了的臉頰又成了寒風(fēng)冬日便的紅蘋果,紅地刺目。
原本心情已經(jīng)復(fù)雜地不能形容了,誰知剛一走出,池月宛一抬眸,就見某個高大的不容忽視的身影站在衣柜旁,此時柜門大開,某人面對著柜子,一手捻著著黑色的圓弧,另一手還提著一片薄薄的黑色布料,此時在柜燈地透視下,那三角的形狀格外的明顯。
腦子轟地一聲瞬間炸開了鍋,池月宛的臉也紅了個底朝天,幾個大步就沖了過去,一把奪下了秦墨宇手中的物什,快速地塞回了衣柜里:
“你……你變態(tài)??!干嘛亂動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