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剛回公司交接了工作,下班的時候,她又接到了卓建豐的電話。
“酒會?今晚嗎?你去公干帶著我不好吧?”
聽他說要去俱樂部的酒會例行檢查,居然還要帶著她去假公濟個私,池月宛又興奮又猶豫:
跟卓建豐在一起的每個時刻,她最大的感覺就是他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心尖上。
他的工作沒有那么多時間跟自己聊天逛街甚至出行,背后他也不止一次的說過,如果街上看到他對她愛答不理,擦肩而過或者不接她的電話,八成就是在工作,讓她不要生氣,一定要給他個開口的機會,而他也對著她起過誓,一次不忠,她隨時可以選擇離開,他絕無怨言。
“沒關系,今天說是去公干,其實是為了見個人!有個女朋友擋擋箭牌反倒更方便,該是我感激你!已經跟領導請示過了,可以假公濟私!主要不是可以多跟你呆一會兒嗎?晚上有空嗎?森田俱樂部的料理還是很有名的!”
“嗯,有,那我一會兒過去!”
約定了地點,又問了下細節(jié)跟注意事項,池月宛還先回家換了一身簡單的裙裝,才趕去了森田俱樂部。
到達了目的地,池月宛才知道是一個小型的party,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就是提供場地給客人游玩的,而卓建豐會過來,也不算什么例行檢查,是拿俱樂部的資料跟見半個線人的的,所以過來聊天跟游玩打探消息幾乎就是他的主要工作。
而對他們工作的保密條例,池月宛倒是能理解,也沒多問,需要她站在一邊,她就陪一下,不需要的時候她就吃吃喝喝轉轉,而她過來最大的收獲,無外乎卓建豐帶的那個專門的技術員,不止侃侃而言是個小話癆,關鍵是說起專業(yè)來一套一套地,別人覺得枯燥,她卻聽得津津有味,而且從他們隨意的談話中,她總能吸取一些靈感,對她來說簡直是意外的驚喜跟收獲。
很快地,兩人又去忙活了,池月宛就習慣性地把靈感跟收獲在手機上簡單地備忘了下。轉身,她剛拿了一些點心過來,還沒塞到嘴里,一道酸溜溜地嗓音就傳了過來:
“喲,我當是誰呢?這森田先生是出了名的愛妻如命、嫉惡如仇,聽說是最主張婚戀專一的!森田俱樂部也是‘正緣俱樂部’著稱,什么時候檔次也拉低了,什么小三小四地都能進了?那我們豈不是來錯了?”
視線一個交匯,池月宛的臉色瞬間青白了一片:
扒她衣服的那兩個女人?
此時兩人都是一臉的濃妝,說話地是一個梳著一頭像是印度風的小辮子,穿著緊身的短裙的女子,橫眉斜眼地,看著就十分不善;另一個是一種朋克風的打扮,夾克的短外套上還都是各種形狀的釘子裝飾,此時的兩人活脫脫的兩個超級時髦的辣妹,與那天兩人義正言辭、良家婦女的裝扮完全不同。
沒想到還會再碰到兩人!許是心里留下了陰影,一對上兩人,池月宛本能地手腳先冰涼了一片。
抿唇,她沒有接話,眉頭還是不自覺地蹙成了團。
“萍萍,這得怪你??!誰讓你這種正牌打扮地像小三?現(xiàn)在小三都高級了,學人洗白了!瞧瞧,都死了幾任老公、不知道睡過多少男人了,居然還穿得像個學生妹?”
白著池月宛,朋克風打扮的女人還伸手又去拽她的裙擺,一臉的嫌棄:“還真當自己是個雛兒呢,已經被穿爛的衣服還想冒充新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