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著一點距離,她也能感覺到那個女人的無奈,此時肯定笑得比哭的難看。再看牌桌上的那些男人,一個個人模狗樣兒地卻都那么冷血,女人被推過來攆過去的當(dāng)真是玩物一樣毫無尊嚴(yán),池月宛就像是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臉色“唰”地就青白了一片:
他叫自己來不會又有什么惡心人的目的吧?
自然也感覺到了她突然的變化,順著她的目光秦墨宇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池月宛腳下剛一動,就被秦墨宇給拘了回來:“宛宛,我?guī)氵^來是帶你出來輕松、不是拿你當(dāng)賭注的!以后再也不會了——”
上一次她鬧得他差點沒瘋了,就是為這個他也不敢再來一次??!何況現(xiàn)在他怎么舍得?哪怕只是誘餌,他也舍不得了!
上一次他也是中邪了吧,居然還煞費苦心把那個東西贏了回來!那一對是圓滿了,可不止一點也沒開心,他們還真真地分開了!
果然就不是個什么吉祥物!
抱了抱她,秦墨宇嗓音也軟了下來:“以后就只讓你當(dāng)個吃喝玩樂的小米蟲或者小花瓶,好不好?”
上一次都鬧到警局了,也是嚇著她了吧?
驀然回神,池月宛的身體開始一點點回溫軟化,思緒還沒有完全歸攏,看了看秦墨宇,眼神又飄忽到了那一側(cè)落在了尷尬地站在一邊搓著手臂的那個可憐女孩身上,可能感同身受,池月宛突然間就很想去拉她一把,那種在牌桌上的絕望她經(jīng)歷過。
似乎是看懂了她的心思,再度在她動作之前,秦墨宇阻止了她的動作:“她跟你不一樣!”
“呃?”
“不要把女人都想的那么好!那個玩牌的男人,穿淺灰色休閑西裝的那個,牌桌上有名的“賭鬼大亨”,嗜賭成性,玩牌有點技巧,家里也有錢,牌桌周圍轉(zhuǎn)悠的女人,十個有八個想勾搭他,不管是跟著他賭還是上他的床或者只是跟他套個近乎得幾個籌碼,運氣好了一晚上弄個十幾萬也不是問題!你覺得是個女人都能有幸成為他的‘人肉坐墊’?一個女人被人坐一晚上,還是個少說也有一百三十斤的大男人,你覺得她真不累嗎?都被推到、攆到一邊了還笑得出來、還不走,你覺得她可憐她需要人救?”
秦墨宇的意思很明白,池月宛也不傻,一聽就懂:
這個女人是厚著臉皮主動湊過去的?所以都這樣難堪的場面了還在笑著、還在轉(zhuǎn)悠?雖然笑得比哭得難堪,但說明她還是想笑的!
視線直直地凝望著遠(yuǎn)方,池月宛很不解:為什么要這樣呢?
被人如此踐踏,真弄到錢了花的有意思嗎?
她看著都很不舒服!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不要小看進(jìn)來這里的每個女人,若沒有足夠厚的臉皮又怎么能獲得這樣的機會呢?你可以不恥,但不能否認(rèn)每個人的成功都是有原因的!所以你這種藏不住事兒的,得虧遇到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