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只有他能跟這位才女導(dǎo)演一較高下,草野幸聽了也就只是笑笑。
當(dāng)然不能當(dāng)做一回事,這分明是一種恭維,另外,也是有別的緣由吧。
之前在戛納電影節(jié)上,永山耕三可是相當(dāng)于代替了草野幸去參加了這個電影節(jié),而且,他當(dāng)然知道大導(dǎo)演科波拉對《四月物語》這部電影是如何評價的。
雖然沒有說特別有傾向性的話,但,那個評論還是相當(dāng)可以的。
所以,草野幸大概能明白,自己可能就是被永山耕三推薦的。
或者這應(yīng)該是富士電視臺最好的一個選擇。
不管怎么說,自己就被分配了這么一個任務(wù),于是乎,在11月的涼爽天氣里,草野幸就穿著一件大衣,然后拿著個牌牌,到了機場接機。
……
索菲亞以前來過一次日本。
但那次可以算作旅行的旅行,讓她并不是很舒服。
很奇怪,也許是自己過于注重細節(jié),或者是其他的緣由,但就是沒那么的舒服。
不過,這給她留下一些很清晰的印象,對于這些,她很想干脆拍成一部電影。
這個計劃很好,但是這個計劃又很不好,因為很多人無法理解,也就是說,那些投資商很難理解。
父親的盛名,讓她在好萊塢也認識許多的人,但這種事情又讓她很討厭,就跟堂兄那樣,他也是不喜歡這種情況,總是有人因為姓科波拉,就對他們另眼相看。
于是就有了尼古拉斯凱奇,科波拉這個姓變成了‘箱子’(cage),也挺好玩的。
不過,索菲亞她自己是不會對改名字感興趣的,因為這樣也有些做作,她不喜歡,她就是她,索菲亞科波拉。
好萊塢的才女,這個說法讓她多少有些得意,畢竟比科波拉要好一些,但有這么一天,父親介紹了一部電影給她看。
日本電影。
對這方面實在是接觸的太少了,就算是之前來過日本,可時間并不長,對日本的電影也就沒什么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