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港區(qū)的富士電視臺大樓,依舊燈火通明。
這當(dāng)然是日本電視臺的常態(tài),但是,在這座電視臺最具標(biāo)志性的大圓球中,有兩個人格外的精神。
“沒想到啊,你這個家伙竟然成了富士電視臺的社長?!?br/>
“喂喂,不要這樣吧,我可是從你三醬的口中聽出了嘲諷的感覺呢?!?br/>
“哪里有啊,你這完全就是冤枉我?!?br/>
“看,就現(xiàn)在,你完全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感覺。”
“哈哈哈……你這個家伙,還是那個樣子?!?br/>
“哦,真的嗎?好像,這句也有嘲諷的意思呢?!?br/>
“你這個家伙!這種時候不要搞笑啊,會把別人引過來的?!?br/>
這兩個很有精神的人,一不想?yún)⒓雍\?,二也不是什么精神病,他們就是草野幸跟永山耕三?br/>
以社長的身份開完了會,草野幸當(dāng)然注意到了會上永山的表現(xiàn),不跟這個家伙聊聊,那才奇怪呢。
而永山耕三似乎也早有這個準(zhǔn)備,所以,一上來就是開玩笑。
二人這算是一種默契嗎?
誰知道呢。
還好,現(xiàn)在雖然電視臺里面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可是,這個地方來說,這么晚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人,而且,就算是有人來到了這里,也許是想抽根煙,可是看到了草野幸跟永山,那肯定也會鞠躬道歉轉(zhuǎn)身走三連的。
日本嘛,有時候這算是一種好處,那么,既然有這樣的好處了,兩個人肯定是要說點兒什么了。
“我說三醬,難道你不覺得這部電影有問題嗎?”
“哦?這個問題好奇怪呀?!?br/>
“哦?真的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