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亦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奇奇怪怪的思緒都從腦子里甩出去。
每次想起這茬兒他就只剩下了煩躁,語氣不善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非禮她了?”
他也學(xué)著那人惡狠狠地樣子道:“你們要是再敢這么誹謗我,我就把你們都抓起來扔到官府去!”
粗漢子愣了一下,隨后大罵一聲娘的掄起木棒就朝蕭亦捶了過來,蕭亦微微一側(cè)躲過了一擊,粗漢子見沒打到自然不肯罷休,換了個方向繼續(xù)沖過來,蕭亦這回沒躲而是伸手直接將木棒奪了過來。
蕭亦本以為這樣差不多就得了,沒想到對方這回更狠,掄著斧子就劈了過來,蕭亦也不攻,只是躲,幾個回合下來對方已經(jīng)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這時蕭亦出手了,毫無疑問,對方被揍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實際上他只被蕭亦打了一拳。
“哎呦仙師,剛剛發(fā)生的這些都是誤會……我夫人她誤以為您是流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粗漢子雙手抱頭蹲著馬步道。
蕭亦翹著二郎腿斜倚在桌子上,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
“哎呦~”粗漢子見簫亦無動于衷,怪嗲一聲道:“仙師,人家蹲不住了啦~”
“噗”蕭亦嘴里的茶盡數(shù)噴到了粗漢子的臉上,他發(fā)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粗漢子抹了把臉上的茶水一臉?gòu)尚叩馈鞍パ?,師這是做什么?!?br/>
操。
蕭亦腦海里只剩下了這一個字,他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就要瘋了,起身道:“你們村子里有醫(yī)館什么的嗎?”
見他臉色不太好,粗漢子也認(rèn)真起來。
“這……仙師是受傷了嗎?”他站起來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土道:“村子周圍的土地這兩年越來越貧瘠,許多人都搬走了,正好郎中還沒走,是城里人,他人挺好的,時不時就會過來替村民們看看病,號號脈什么的。”
路上經(jīng)過了一片麥田,麥苗又細(xì)又矮,周圍的樹葉也依稀泛黃,整個村子都灰蒙蒙的。
簫亦跟著粗漢子進(jìn)到村子里時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對勁,萬物皆有靈,草木亦是如此,但此處靈力枯竭幾乎察覺不到,仿佛被什么東西吸走了似得。
村子的邊兒上坐落著一座茅草屋,看起來搖搖欲墜,估計來一陣大風(fēng)就能將它吹走。
院子周圍簡單的圍了一圈柵欄,正中間有一塊木板拼湊起來釘成的木門,蕭亦覺得這個門起不了任何作用,很可能只是個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