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秒門就開了，只見傅延昇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襯衫，眼睛里有不少紅血絲，渾身透著一股煙味。

    “怎么回事？”戚嶼皺著眉頭道，“你晚上沒睡？”

    “你……”傅延昇怔怔地望著他，嗓音有些沙啞，“你不生氣了?！?br/>
    戚嶼冷笑一聲：“生氣有用么？你又不讓我問?！?br/>
    傅延昇：“……”

    戚嶼上下打量著他：“本來想叫你陪我去吃中飯，不過看你這樣子，要不先睡會(huì)兒？”

    傅延昇忙說：“等我十分鐘?！?br/>
    男人走進(jìn)洗手間，快速洗了把臉、剃了胡子，出來后換了身衣服，不到十分鐘就把自己重新拾掇得人模狗樣——除了那雙依然透著憔悴的眼睛。

    兩人一起下樓，傅延昇在電梯里問他：“想去哪里吃？”

    戚嶼懶懶地說：“直接上酒店餐廳吃點(diǎn)吧，吃完回房間……該補(bǔ)課了?！?br/>
    傅延昇：“……好。”

    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shí)間，戚嶼還是想吃些早點(diǎn)，他點(diǎn)了兩籠生煎包，一碗魚蛋粉絲湯，問傅延昇：“你要點(diǎn)什么？”

    “和你一樣就行?！备笛訒N一直在看著他，直到生煎包和粉絲湯上來，眼睛都沒移開，像是在研究他此時(shí)的心情。

    戚嶼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老盯著我干什么？”

    傅延昇微微啟唇，卻又欲言而止。

    戚嶼譏誚地一笑：“放心，我什么都不會(huì)做，我就看看你到底要給我玩什么花樣，哼?！?br/>
    傅延昇：“……”

    戚嶼低頭搛了個(gè)生煎包丟進(jìn)他碗里，說：“吃吧?！?br/>
    吃過飯兩人回戚嶼房間，戚嶼還真拿著筆記本坐到了沙發(fā)上，準(zhǔn)備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