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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晨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一整套的高中課本,隨手翻閱語文?!瘛?,
開篇就是太祖的沁園春,看著看著若有所思,動了點兒心思,讀了出來,“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慈f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攜來百侶曾游,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恰同學(xué)少年,風(fēng)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dāng)年萬戶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這是太祖離開故鄉(xiāng)之時,重游橘子洲,感慨萬千。
不禁與此時此刻引發(fā)的情感契合,這也是多年之后的重游呀,不由得想到那些和卓苓的點點滴滴,越發(fā)沉浸在這種懷舊的思緒之中,好一會兒,才硬是從中拔了出來,趕緊往后面翻看。
徐志摩的《再別康橋》,這也是當(dāng)初背得滾瓜爛熟的詩句,前世在讀博士時曾到康橋開過一次國際會議,當(dāng)初還特意看了看康橋,想到的就是這個詩句,只是時間太久吟唱不全,還挺美中不足,當(dāng)研究生期間學(xué)業(yè)都很重,而且還要額外科研,畢業(yè)之后又為生計發(fā)愁,以至于根本沒有再去看一看這些曾經(jīng)度過詩句的閑情逸致,此時讀起來倒別有一番滋味兒。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艷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春芽手腳麻利地已經(jīng)把碗筷都收拾好了笑嘻嘻地站在一邊聽著劉晨讀詩,聽到興奮處直接問了出來,“哥,你在讀什么詩?好厲害,我都沒聽過呢?!?br/>
劉晨笑道:“春芽。這是高一語文課本,我剛才讀的詩句就是其中的一篇,徐志摩的《再別康橋》?!?br/>
春芽聽到高中課本,馬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他手里的書。就如同盯著最喜愛的別人的玩具,極想拿過來把玩一下,劉晨招了招手讓她坐在自己旁邊,翻著書道:“一起看唄。”
“好嘞?!贝貉亢芨吲d地貼著劉晨坐著。
劉晨翻閱完了一遍,直接把書本遞給春芽。笑道:“我已經(jīng)看完了,你自己看看吧。”小丫頭興奮地拿過課本來,很認(rèn)真地看著,爭分奪秒吸取著知識,唯恐下一刻就沒機會了,內(nèi)心中是多么渴望繼續(xù)讀高中考大學(xué),也能夠像村里廣播說的那些大學(xué)生一樣走出貧窮落后的村落,只是再沒這個機會。
小丫頭看著看著竟然流淚,偷偷摸了一把眼淚,劉晨只是假裝沒看見。繼續(xù)翻閱著英語課本,真覺得這課本相當(dāng)?shù)牟俚?,半晌之后,小丫頭忽然說道:“哥,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打電話的嗎?”
“怎么?想給家里打電話了?也是該給家里報個平安了,哥這有手機,你直接打吧,家里是什么號碼?我?guī)湍銚芎??!眲⒊空f著就拿出手機來要撥號碼,春芽飛快地背出來一個號碼,有些羞赧地說道:“這是我們鄰居王大哥家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接通了,那頭傳出來一個粗里粗氣的聲音,劉晨馬上把手機遞給春芽,“俺是春芽。王大哥,幫俺喊一下俺娘來接電話,俺五分鐘以后再打過去?!闭f完馬上把手機遞回給劉晨,道:“哥,趕緊掛了,這電話費多貴呀?!?br/>
五分鐘以后。電話再次打過去,接電話就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了,大概就是春芽的媽媽,母女倆用濃重的家鄉(xiāng)話說了起來,語速飛快,劉晨幾乎聽不懂,僅僅兩分鐘不到,感覺說了十幾分鐘的量一樣。
掛了電話之后,春芽在一邊悶悶地發(fā)呆,劉晨有些奇怪,這怎么打了電話就成這樣了呢,樂呵呵故作輕松試探地問道:“怎么啦?咋還不高興了哩?”學(xué)者春芽的家鄉(xiāng)話,只是學(xué)的不像,很滑稽的感覺,不想春芽卻沒笑,還是一副心事叢叢的樣子。
劉晨逗了她幾句也沒什么效果,一根手指撥弄著她的下巴,突然嚴(yán)肅地問道:“春芽,你知道在公司里面,老板問話,員工是一定要回答的,我現(xiàn)在不是你哥的身份,是你老板的身份,到底怎么回事?必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