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嗎?”香唇哈著熱氣,****靈巧地****,舒服極了,雪子輕聲囈語,好似一場刑訊逼供,任何男人都無法在這刑罰下堅持吧。
劉晨緊咬嘴唇不吭聲。
看來雪子也沒奢望身下的男人那么快就繳械投降,否則其他手段不就沒法施展?她的嘴巴又滑到了脖子,不管男人、女人,脖子都是極敏感的地帶,丁香小蛇的****,胸口上下還又一對波波的來回摩擦,縱是劉晨的定力也忍不住要發(fā)出聲音來。
雪子被狐媚子服務員日bby刺激到了,哼,以為本小姐就不會主動嗎?以后本小姐就不會那些手段嗎?她曾很不屑一顧利用完美的身體做武器,偶爾一用,也很不錯嘛。
那一團脂肪體異常的柔軟,大約是由于比熱較低的緣故,比身體其他地方冰涼,一股火熱沖擊全身的時候,這股冰涼的摩擦格外受用。
原來可以這么舒服!
劉晨兩只手緊緊地抓住座椅。
雪子一路親吻,輕輕地拉開了劉晨的褲子,小手逗弄了一下,舌頭如同小蛇一樣纏繞了上去,不放過一個角落,技巧嫻熟無比,如果不是對她了解,都會誤以為她是專業(yè)的服務人員。
劉晨不知道是不是日島的女孩子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記得以前看新聞,很多中年大媽都下海拍片,日島的女人總是彬彬有禮,受到父權的壓制,嫁人后變成賢德的家庭主婦,壓得越狠,爆發(fā)越強烈。
啊!某人差點兒發(fā)出悶哼,雪子顯然不準備就此打住。
含住一個蛋蛋的時候,劉晨牙關緊咬,只覺得身體要顫栗起來。
啊,長長地出了口氣。
雪子如同小狐貍一樣地舔著嘴唇,拿過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趴在劉晨的懷里,很乖巧地一聲不吭。
四周的環(huán)境靜謐,透著打開一條縫的車窗吹進來一絲涼風,還有些許蟲鳴鳥叫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
雪子呢喃著道:“你好壞,告訴人家嘛,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敢情她還一直在想著。
聰明的女人好奇心特重。
劉晨一抬身,驚道:“糟糕,落東西在希爾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