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眾人粗鄙的話,那女人往劉晨背后又縮了縮,臉上很是害怕,看著更具風(fēng)情,劉晨動也沒動,那背影充滿了鎮(zhèn)定人心的力量。
刀疤見劉晨竟能保持鎮(zhèn)定,沒有一絲慌亂的樣子,心頭也是一驚,若是普通的老實人見這陣勢就該手腳發(fā)抖跪地求饒了,瞪了一眼喝道:“是你小子坐車不給錢,還把我弟豹子打成這樣,你說說吧,準(zhǔn)備怎么辦?當(dāng)我們淮幫好惹的嘛?”
劉晨靜靜地說道,“本來你們大多也是苦把式出身,出門在外開開黑車養(yǎng)活一家老小,雖然違反法律倒也還說得過去,卻沒想到仗著人多拉幫結(jié)派,欺負(fù)弱小,恐怕繞黑路多收錢,甚至脅迫的事沒少干,教育一下也算是替天行道。”
“哈……哈……哈……”刀疤像聽了多好笑的笑話似的,站了起來如同兇悍的狼一樣舔了舔舌頭走到近前,道:“我黑子在江海地面兒也混了幾年了,還從來沒聽到過有人說這樣大話的,替天行道?你他娘是古代穿越過來的吧,替你妹的天行你媽的道,裝英雄充好漢?打抱不平?呸,算個什么狗東西,今兒我給你小子上一課,讓你一輩子印象深刻。”
這大哥說著揮舞著大拳頭,劉晨注意到拳骨有些平,看來是練過幾天拳腳,剛才差點(diǎn)兒被女人ko,也是大意了。
黑子揮舞著大拳頭道:“靠拳頭說話,誰拳頭大誰拳頭硬誰他媽說了算,小子,你打了我兄弟,這事沒那么容易翻過去?!?br/>
說著,如同一陣旋風(fēng)猛沖兩步如猛虎下山一般一個大拳頭對著劉晨腦袋就砸了過去,這一下?lián)糁胁换杳圆殴帧?br/>
與此同時,他悄然使了一個眼色,劉晨側(cè)后方兩個拿著大長鋼棍的家伙領(lǐng)會,用力地對著腦袋就輪了過去。
劉晨的余光一直在掃視著,心道,還真是頭狡詐的狼,若是大意了,說不定真被兩棍子打暈了,被這些小嘍啰干死,真是冤枉。
市井中人就是陰險,可全然不是憑實力。
關(guān)鍵是兇狠和陰。
能來暗的絕不來明的。
??!身后慘叫聲傳來,兩個小弟顫抖著摔倒。
“砰……”強(qiáng)烈撞擊的聲音響起,黑子的拳頭欲裂,再一看劉晨手里多了一塊剛從旁邊廢棄工地?fù)炱鸬匿摪?,并不給他時間反應(yīng),沖上去用搏克技鎖住了他,而那女人手里拿著一個小巧的東西,不時冒出火光來,其他人不敢靠近。
劉晨道:“你剛才說得挺好,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看來我的拳頭比較硬?!?br/>
“兄弟,兄弟,輕點(diǎn),快喘不過來氣了?!焙谧訏暝?,呼吸有些困難地說道。
劉晨盯了申豹一眼,極為厭煩此人,不僅做些作奸犯科的事,今天若不是自己發(fā)現(xiàn)及時趕了回來,這女人的下場恐怕會很悲慘,心中思索著如何處理,這群人就是社會的毒瘤,但是采用什么辦法都無法清除。
申豹因為被劉晨打了一頓,嚇破了膽,剛才就動了小心思,沒敢往前沖,受傷也最輕,這時劉晨臉上掛著一抹笑容看著他,怎么看怎么有點(diǎn)滲人。
“你,過來!”劉晨指著申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