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伯,我想種花?!?br/>
王豆皺著眉抽煙,河邊的荒地是村里老人去世了,家里也沒人了,地也就晃了,也沒有子女,地也就回到村里來了。要是太便宜租出去,村民肯定不會同意,但是種花……能掙多少錢?
幾個人都沉默地聽著這個老人說話,村里的年輕人走了太多,地荒得也很多。種地能有多少收入,說不定連土地的租金都要自己貼。
“豆伯,我都想清楚了。五畝地,您都租給我!我肯定不會虧本的?!?br/>
王豆沖著葉泉笑了笑,他的老婆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見葉泉就高興地不行:
“你這眼睛大大,皮膚白白的樣子,還跟小時(shí)候一樣的!”
葉泉笑了笑,王豆也從抽屜里拿出來幾份文件和一張稿紙:
“你一年給三萬塊,河邊的荒地都包給你!這樣家家都能分到點(diǎn)錢,他們也不會說啥?!?br/>
“行!”
葉泉爽快地簽了手寫合同,王翼和陶四郎都為他高興。
這么一來,肯定是要請人把那些荒地里的土松了,再把大棚立起來。
好大一筆工程,葉泉又是出錢又是請人,忙了快一個月才全部做好。
白水河邊的大棚連成一片,不在孤零零的,十分顯眼——整個白水村都知道,葉家的獨(dú)孫回來了,要在村里種花。
“能種成不?”“誰知道呢,走著看咯!”……諸如此類的議論,王翼總是聽到,每次他看到越來越黑的葉泉,也總是告訴自己:
他可以的!
新栽種的菊花,生機(jī)勃勃,每次葉泉去看,都會從第一棵摸到最后一棵,希望它們長得再好一些。
為他們松土、澆水、施肥、殺蟲,每一滴汗水都流進(jìn)了農(nóng)田里,短短兩個月的時(shí)間,就又有了新的花苞。
在摘下多余的花苞,準(zhǔn)備制作新一批的菊花茶時(shí),他們等待了許久的陶三郎終于發(fā)來了消息。
陶氏花木基地只有陶四郎偶爾回去維持一下,陶三郎經(jīng)常走了很久沒消息,這次也不算短,陶四郎已經(jīng)習(xí)慣許多了,他看到消息的時(shí)候,第一時(shí)間跑去給葉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