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繆將他和季漠河的接觸全盤托出,至于這里面有沒有什么隱瞞,夜風(fēng)也無法確認,當(dāng)然,他跟季漠河怎么茍合,李夜風(fēng)也不在乎。
他真正擔(dān)心的是單清河的安危。
"單清河在哪里?"
"在季漠河那。"于繆臉色蒼白:"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把單董關(guān)在哪里,但帶走單總的是他。"
李夜風(fēng)眼睛微瞇:"你確定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于繆臉色難看:"前天的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跟單董一起離開的。是季漠河擋住我們抓走單董,我只是配合他而已!"
"以我的能力,我怎么可能困得住單董?"
于繆這話倒也不假,于繆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膽子,單清河的失蹤,引起了很多人的關(guān)注,其中還包括公家的,畢竟善河集團每年都給南江省帶來了巨大的經(jīng)濟貢獻。
"隊長。這家伙的話,不能全信。"
"嗯,你繼續(xù)控制他,我去找季漠河。"
在找到單清河之前。還不能放過這個于繆,若是天亮以后還找不到單清河,那就只能讓這個于繆繼續(xù)當(dāng)個傀儡把持善河集團。
...
季漠河跟于繆分開之后,滿臉的不爽,他的副手瞧見他的表情也是明白他的心情,問道:"季總,用不用我派人收拾他一下給他點教訓(xùn)?"
"不必了,這于繆很怕死,若是我們收拾了他,他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是誰動了他,到時候被他查出來免不了麻煩,在合作結(jié)束之前,還是不要動他了,怕死的人,也未必不好,只要我們能保住他的命,他就會一直跟我們合作。"
"我看他有些不識抬舉,他似乎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季漠河的副手語氣有些不屑,他跟著季漠河不是一年兩年了,如今季漠河已經(jīng)成為了東盟會的一把手。徹底把持這個勢力,他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在東盟會內(nèi)部他就好像古時候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一樣,雖然身份好像不太好,可是說話卻很有力度。
"無妨,等到合作結(jié)束之后自然會收拾他,現(xiàn)在他還有不小的利用價值。"
季漠河話音剛落,忽然咚的一聲,房門似乎在被人暴力猛踹,季漠河愣了一下,他的副手嚇了一跳,驚異的道:"怎么回事?"
季漠河心跳加速,他隱隱有種不安之感...這個時候,這種方式出手,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