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七月天,頗為炎熱,如今南北的溫度真是越來越怪異了,北方的不少城市,變得比南方的大多熟城市都要酷熱。
此時,在京城的一座四合院內(nèi),黎厚成,也就是黎教授,帶著葉小溪辦好了新的身份背景資料。來到了此地。
這里,是他的家,他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
"黎爺爺,您就住這嗎?環(huán)境真好。"葉小溪有些羨慕的道,這四合院雖然老式了一點(diǎn),但是看起來真的很好,而且住起來的話,恐怕也是別有一種韻味。
"喜歡就好,以后你就把這里當(dāng)做你的家。"
葉小溪嗯了一聲,然后隨便走走看看。過了一會兒問道:"黎爺爺,您沒有家人嗎?"
"兒子出國了,在米國成家立業(yè),還沒回來,老伴去世得早。所以基本上算是我自己一個人生活吧,習(xí)慣了。"黎老給葉小溪整理著床鋪和房間。
葉小溪走了進(jìn)去,幫著一起收拾,她暫時還對京城的房價沒什么概念,否則肯定會嚇一跳,住在這種地方,已經(jīng)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
收拾好了以后,黎老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小院里,葉小溪燒了點(diǎn)水,拿過來給老人家倒著,黎老看了她一眼,而后問道:"想李夜風(fēng)那小子嗎?"
葉小溪的手微微一抖,只見她臉上浮現(xiàn)一抹淺淺的笑容:"不想。"
從今以后,不見不思君,見也不思君,縱然思君亦不思君。
她沒有帶任何跟李夜風(fēng)有關(guān)的東西過來,怕睹物思人,怕看就了,意志會動搖。
黎老搖頭嘆息,道:"丫頭,怨我嗎?恨我嗎?"
"不怨,不恨。"葉小溪給他泡好茶,推到老人的面前。
黎老苦笑了一下:"你懂事得讓人心疼,我看得出來,你能理解老頭子。你太過善解人意了,也太心疼李夜風(fēng)那臭小子了。"
葉小溪聞言,甜甜的笑了笑,旋即看向角落里光禿禿的枝丫,眼神逐漸柔和,輕聲道:"我本就柔弱,何必留在那里成為他的累贅,他注定是要馳騁沙場的大英雄,不屬于我,也不屬于任何一個單獨(dú)的個體。"
黎老聞言,神色微微動容,旋即笑道:"你比任何人都適合成為這小子的妻子。"
英雄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br/>
葉小溪溫柔的笑了笑,低著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