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娘子又是一噎。
核實(shí)個屁!
七寶就是流了個鼻血,大夫都沒看,哪來的什么單據(jù)雙據(jù)!
她就是來找茬兒的,順便勒索財(cái)物。
司南早就看穿了,笑瞇瞇道:“現(xiàn)在的開封府尹是誰?包青天嗎?聽說他斷案如神,從不徇私枉法,而且呀,對壞人可兇可兇了,咔嚓一下,腦袋就被狗頭鍘切斷了。”
于娘子頸間一涼,險(xiǎn)些嚇尿,“豎子!休、休要胡說,就算要鍘,也是鍘了傷到我兒的兔崽子!”
“成,那走吧?!彼灸险苏滦洌斑~出一步。
于娘子嚇得連退三步,“去哪兒?”
“開封府呀,看看包大人是鍘我們這兩個尚在孝期的孤苦兄弟,還是鍘你這個滿口胡言的貪婪婦人?!彼灸险UQ?,“咔嚓——腦袋就掉了。”
于娘子腿一軟,險(xiǎn)些跌到地上。
圍觀群眾驚呆了。
這還是那個高傲自負(fù)、不學(xué)無術(shù)的司大郎嗎?怎的突然變得厲害起來?
摔腦袋摔的嗎?
司南滿意地收割了一波“崇拜”的目光。
“對了,七寶是重要‘證據(jù)’,不能落下。等著,我去雇輛驢車,省得路上磕著碰著,賴到我家二郎身上?!?br/>
于娘子:……
真的,她后悔了,今日就不該來。
想原地爆炸。
司南作勢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