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達旦,鸞鳳顛倒,索求無度。
也不知道這殘廢哪來這樣的好JiNg力,自浴桶中折騰良久,滾回床榻他又欺身而上,一刻不歇地要行那齷齪之事...
凌鳶被g得天昏地暗,疲累yuSi,無能到了極處,連一絲反抗的余地也沒有...
她實是不堪糾纏,好不容易尋到間隙喘了口氣,叱道,“可惡!這都幾回了!任憑多少毒X都解得一g二凈了吧混蛋!”
少年情熱如熾,侵掠如火,伸手摟緊了她的腰身,“昔日冗事纏身,今朝難得相見,不盡興方休,怎對得住這大好春光?”
唇舌在她頸側(cè)頰邊流連不休,他嘴角一漾,滿足地喟嘆,“心肝,你真是好看?!?br/>
“......”凌鳶滿腔怨恚,登時氣得不知說什么好,怒目而視卻又見他瀅瀅發(fā)光的眸中分明露出眷戀之意,溺得Si人...
這一雙眼睛,光明熾盛,丹青難描,讓她錯覺自己與他早已相識百載,錯覺自己的一切他都會不惜一切、寵護縱容。
這種與生俱來的親近感,就像燈花爆燃,流光淌落,鐫刻確鑿,令多少怒責(zé)言辭,都剎那之間卡在了喉口...
她看著自己的影子,困在他的眼中,一時間竟不知如何發(fā)作,怔然半響,最終也只能氣鼓鼓地打了他幾下,“你做甚么?”
“容你幾番無禮,差不多行了罷!待天破曉我還要如何趕路!”
哪料得少年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笑道,“那是正好,照我心意,我就喜歡你什么也做不了,光躺在床上等我1?!?br/>
“......”凌鳶聞言哪能不被氣得哇哇直叫,“你!你這Si廢物難不成腦子里除了這些茍且之事,便沒有別的了么?”
“自然?!鄙倌旰翢o廉恥地笑應(yīng)了,他等這一日已然等得太久,久到他連一瞬都不愿再浪費。
話音一落,當(dāng)即又揮鞭所指,駕御征服,任憑凌鳶怎樣高挑白旗請降,都始終不為所動,旌旗獵獵,沖鋒陷陣,不可遏止。
“嘴上說不要,里頭又不停x1我...心肝,我究竟該不該聽你的?”
他喘著粗氣,反復(fù)地抱吻著懷中的凌鳶,將自己更深、更放縱地沉入到她甜美的身T中,一下b一下更重地撞入她的深處...
“......”凌鳶急促x1了口氣,將臉伏在枕上,天崩地陷,目眩神迷,任他再是言行無狀,俱已無暇計較了...
縱是拼盡了全力,咬碎了貝齒,亦抑制不住喉間絲絲低Y充斥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