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知遙自從失去了娶親的希望之后,整個人都有些蔫噠噠的,又聽說殷翊岑被賜婚了,還是左相嫡孫女,整個人酸成檸檬。
就殷殺神那樣子還能獲得幸福,怎么他就不行啦?他不過就是上輩子殘暴了一點兒,殺了一些冥頑不固之人罷了,哪比得上殷將軍屠城幾何?
他和殷家的打了大半輩子的仗,和殷翊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對這個上輩子的老對手也是比較關(guān)注,等人成親了,還專門上前祝賀。
因為年后就要出征,所以殷翊岑和周盛妍就在年前幾天成親了。
駱知遙專門帶上了漠北最烈的酒,提前就把殷府的酒窖給填滿了,都快成婚禮酒水贊助商了。
漠北酒果然是最烈,更何況駱知遙還專門等著人敬酒,敬了就把人往死里灌。
殷翊岑本來神色清明,還想問你是哪塊小餅干,他怎么不記得自己有這么個好友了,結(jié)果三杯下肚,整個人都暈了,和駱知遙勾肩搭背起來,好似真是多年好友。
駱知遙還帶著人起哄,把洞房鬧得那叫一個熱鬧,從此所有人都知道了漠北來的新封的云騎侯和殷統(tǒng)領(lǐng)是至交好友,不是好友能那么坦率嗎,沒看小殷統(tǒng)領(lǐng)都樂得找不著北。
這就導(dǎo)致洞房外是熱熱鬧鬧,洞房內(nèi)是冷冷清清,殷翊岑直接就把自己洞房花燭夜給睡過去了。
油果可給氣死啦,姑爺怎么這么不靠譜呢,周盛妍倒是覺得無所謂,不洞房就不洞房唄,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殷翊岑第二天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壞事了,趕忙去找自己的娘子,就見她正梳妝呢。
他懊惱拍了拍額頭,酒是真的好喝,但云騎侯也是真的茍啊,他準(zhǔn)備之后就找云騎侯駱知遙談?wù)勑摹?br/>
等到太子大婚的時候,殷翊岑已經(jīng)和駱知遙成為說得上話,懟起來的好友了。
太子有苦不能說,被灌得不行,但是又礙于殷翊岑的身份,不能推辭,幸虧懷郁和崇淵仗著人小,撒潑攔著,不然太子還能不能入洞房都是兩說。
等太子完婚之后,也就到了年后大軍出征的時候。
臨行前,趙長明拉著太子的手,把一國之政務(wù)都交給了他,“太子啊,你多學(xué)多看,遇到難以決策的就多請教左相和你純王叔。”
太子鄭重答應(yīng),“是,兒臣必不辜負(fù)父皇的期望。”
大軍開拔,這一去就是五年,等到大軍回程之時,已經(jīng)鶯花草長,滿城風(fēng)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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