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明這邊收拾了突厥和太后的黨羽,形勢大好,京城那邊卻不一樣。
丹陽郡主本是將門虎女,家學(xué)淵源,年少時也曾隨父兄上過戰(zhàn)場,她的加入是雪中送碳。
殷翊岑也在母親的指導(dǎo)下迅速習(xí)慣戰(zhàn)場,竟然苦苦支持住了。
右相見都兩天了,京城還沒攻下來,再拖延,邊境的大軍就該回緩趕到了,不由大發(fā)雷霆,“你們這些廢物?!倍汲抢镆粋€能打的都沒有,還搞成這樣,都是酒囊飯袋。
被劉遠(yuǎn)亮派來的一個將軍火爆脾氣,聞言就說:“誰能上誰上,本來攻城就難,何況京都城墻比其他城墻又高了幾寸,你他娘的還扣扣嗖嗖不給兄弟吃飽飯,這誰扛得???”
右相氣得要死,他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受過這樣的氣兒,就要發(fā)火之時,一直坐在上面滿臉憂愁的鄭太后拉住了他,努努嘴,小聲說:“喏,他們打不了,就換人?!?br/>
右相隨著她的眼光看過去,是呀,怎么把這尊大神給忘了?
“殷將軍,之后就由你出戰(zhàn)吧!”
角落里一個穿著鎧甲的將軍站起來,他看著非常滄桑,但又十分英俊,是歲月成熟了積淀的一種頹然的男人味兒,點頭領(lǐng)命。
果然這張王牌一出戰(zhàn),京城就連連敗退,這打法讓太子絕望。
他的王旗一直豎在城墻上,屹立不倒,對將士是一個極大的鼓勵,而現(xiàn)在旗子應(yīng)聲而倒,好像昭示著不詳。
向來文雅的他惹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神勇?難道真是天不佑我大梁?”
純王也面色凝重,對形勢不大看好。
他們一起去找了丹陽郡主和殷翊岑。
說來也是無奈,整個京城就剩他倆能打了,要是他倆說不行,那京城可就真的不行了。
卻見丹陽郡主皺著眉頭,眼里帶著一些不可思議又帶著些疑惑。
太子:“郡主這是怎么了?”
殷翊岑憂心:“臣也不知,剛剛就這樣了,也不知道為什么。”
丹陽郡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哆嗦著嘴唇,“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