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酉時一刻,徐宏聞回府,一知曉整件事過后,勃然大怒,讓大夫為丁秋娘醫(yī)治臉上的傷,之后,他便去梅花院質(zhì)問江淑鶯,兩人還因此大吵了一架。
徐宏聞下令,讓江淑鶯好好反省,不得踏出房門半步,就連管家權(quán),都要奪回,由丁秋娘管。
江淑鶯當(dāng)然是不同意,還道:“官人,我都已經(jīng)管了這個家這么多年,沒功勞也是苦勞,你就這么奪走,讓一個妾室管家,這傳了出去,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咱們侯爵府,早就已經(jīng)讓人看笑話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連一個妾室都容不下,還動手打了秋娘,無半分當(dāng)家主母的氣度?!?br/>
“官人,你可知她都對我說了什么嗎?是她先招惹我生氣,我才對她動手的?!?br/>
“秋娘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她性格向來都是溫順,從不敢與你起爭執(zhí),處處禮讓你這個主母,這么多年,秋娘也從未誕下庶子,你嫡妻之位,她威脅不了你半分,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聞言,江淑鶯心里不屑哼了一聲,如果丁秋娘要是再次懷孕,更是巴不得生下庶子,可惜,丁秋娘這些一直都沒懷孕而已。
“近日你自己反省你自己,管家之權(quán)交由秋娘來管。”
“不,你不能這么做?!?br/>
“偌大的侯爵府都是我的,我說什么,那便是什么?!?br/>
徐宏聞不再想看著她模樣,他打從內(nèi)心便厭惡,拂袖而去。
不管江淑鶯怎么喊他,他絕情地連頭都不回。
江淑鶯大發(fā)雷霆,將周圍擺著的花瓶等,都砸了。
仍然宣泄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她又將椅子等推到在地上。
鐘媽媽見她氣喘吁吁,癱在了坐榻上,她這才敢出聲,“夫人,別氣了,總會有法子,將管家之權(quán)奪回來的?!?br/>
“哼,再怎么樣,我也不怕她丁秋娘,不過就是一個妾室,難道還敢對我這個嫡妻,指手畫腳了?”
“那夫人為何要這般生氣呢?”
“我是氣我自己,居然上了丁秋娘的當(dāng)?!?br/>
“???”鐘媽媽十分不解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