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及我家都出事了,他不僅不幫忙,他還有心思,去找丁秋娘,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唉!大娘子,即便是如此,主君的事,那你也不能干涉?。 辩妺寢尶嗫谄判牡?。
“難道說,我娘家出事,他就得了什么益處嗎?”
鐘媽媽見她仍然還是處于氣頭上,便不得不與她說句心里話,“大娘子,江家是高攀侯爵府的,對(duì)主君而言,江家無半點(diǎn)有利,倒還要給江家收拾爛攤子,你想,主君他愿意干嗎?”
江淑鶯冷殘一笑,自嘲道:“是啊,我娘家對(duì)官人而言,沒利用價(jià)值,就是一個(gè)棄子,又怎么會(huì)愿意出手呢!更何況我還不是丁秋娘?!?br/>
要是丁秋娘的話,她家官人,肯定會(huì)無論如何,都會(huì)想辦法,護(hù)住。
“……”
“難道我就真要失去手頭上的鋪?zhàn)?,還會(huì)被人傳去問話嗎?那這可丟的是侯爵府的顏面。”
“老奴估計(jì),傳話,應(yīng)該不至于,就是鋪?zhàn)幽貌换貋?,充公了。?br/>
“那都是我的嫁妝,就這么沒了,我怎么甘心?”沒了這些鋪?zhàn)拥氖杖?,那她如何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開支?
侯爵府的收入,向來都是記得清清楚楚,她的月錢,也就只有這么一點(diǎn)。
“不甘心,眼下也是沒法子了。”
“鐘媽媽,你派去打聽事情的人,還沒回來嗎?”
“還沒?!?br/>
聞言,江淑鶯眼底難掩煩躁。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鋪?zhàn)佑腥似馉?zhēng)執(zhí),還被揪出隱藏通緝的賊人。
一下子,她名下所有的鋪?zhàn)?,都被封了?br/>
她揉了揉眉心,“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jiǎn)單,這背后肯定是有人推動(dòng)這件事,就是不知道是誰。”
她再問鐘媽媽:“我娘家那邊,還有沒有傳消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