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給幸村的大腦開個洞,好把他腦子里進的水排出去。
幸村也覺得自己這么像是在瞎說,沒有一點說服力。
柯南:不是像,你就是瞎說吧。
此時的安室透在服務別桌,幸村給柯南支招:“你可以讓雪音或者夜斗監(jiān)視他,反正他也看不到他們?!?br/>
“夜斗之前自告奮勇去跟蹤過,但這人隱蔽工作做得太好了。”柯南抱怨,“和普通人一樣正常工作生活,要說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就只有他很少打電話,基本上都是在發(fā)郵件?!币苟凡豢赡馨侵彩彝傅氖謾C看他給誰發(fā)信息吧。
這種滴水不漏的行為反而讓柯南加深了對安室透的懷疑,找不出差錯來才有問題。
“扒著手機看?”幸村摩挲著下巴,“你為什么沒讓澠去?”
柯南也想啊,可那段時間澠被拿去改造了?,F(xiàn)在的澠改造后和他的眼鏡融為一體,雖然也有備用眼鏡,但他都用習慣這個了,主要是功能真的多。
那邊的高中生五人組聊得熱火朝天,盡管是初次見面,他們都相互把自己的地址和學校爆了出來。
談到和大家認識的契機,蘭問:“麻衣和柯南他們認識是因為兼職嗎?”
“是啊,柯南君他們幫了大忙。”麻衣略過了這個話題,從柯南的態(tài)度可以看出來,他并不想讓親近的人得知這個領域的事情。
“那麻衣是為什么想要兼職的?”
“因為父母都去世了,我一個人生活,所以需要打工維持生活這樣子?!?br/>
問出這個問題的蘭歉意地看著麻衣,麻衣并沒有放在心上。她注意到在她談及父母的時候,夏目和虎杖悠仁的耳朵動了動,仿佛和她有共鳴。她耿直地問出口。
有麻衣開頭,夏目說起自己的身世來就沒那么拘謹,他嗓音溫柔地說:“我的父母也在我很小的時候去世了,之后輾轉(zhuǎn)各個親戚家,最后在塔子阿姨和滋叔叔家安定下來?!?br/>
虎杖悠仁安撫地拍了拍夏目,揚起爽朗的笑容說:“雖然爺爺重病在床,但一直以來都是爺爺在陪著我。”
他只字不提父母,不知道是沒有“父母”這個概念還是不想提及。
傷感的氣氛籠罩在他們?nèi)松砩?,旁觀者想說些什么但又沒那個經(jīng)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三人互相看著對方,你看我我看她。還是虎杖悠仁沒憋住,他“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我們還蠻像的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