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揉了揉眼睛,他剛才明明看到A在那里,眨個眼睛就不見了。
他認為自己沒有眼花到這種程度,他抱有期待地問幸村:“你剛剛有沒有看到臺上的A君在這里?”
“A君?”幸村大吃一驚,“你在說什么?他不是在臺上嗎?”
真田看了看臺上的A,再看了看幸村的周圍,除了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再也沒有其他人了。他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
真田走后,臨也評價:“戲演太過了?!?br/>
和夜斗混久了,演戲的時候忍不住夸張起來。幸村虛心接受教訓,并問:“我以為臨也會拆穿我呢?!?br/>
“我能拆穿什么呢?”臨也指了指幸村空無一人的身后,“精市的能力無人能勘破?!?br/>
幸村確實是展開神域?qū)裝了進去,他還以為臨也會搞事情呢,結(jié)果沒有。他失望地嘆了嘆氣,站在這里太無聊了。
臨也難得不搞事,事情卻主動找上他。
平和島靜雄是被人邀請來看比賽,他以為能夠難得的休息一下。目光看到穿著和服的女人,他心說這個天氣穿那種和服的還真是少見。正要收回視線時,余光看到一個眼熟的黑色腦袋。
“折、原、臨、也!”
這家伙!他能跑到東京了還不讓他安生!
臨也聽到熟人的聲音,抬眼看去,看到是平和島靜雄怒氣沖沖的模樣。
幸村好奇地問:“你的朋友?”
伴音:“……”怎么看都不會是朋友吧。
“是死對頭?!迸R也迅速回答,“我先走了?!?br/>
他朝著平和島靜雄走去,渾身的搞事因子又活躍起來了。平和島靜雄發(fā)現(xiàn)臨也看到他非但不跑,還膽敢向他走來,更氣了。
伴音看在眼里,問繼續(xù)看比賽的幸村:“不管折原君嗎?”
“不用擔心?!毙掖宀蛔咝牡匕参?,“死不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