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杏的頭上懸浮著一幅巨大的彩綢,銀sE的流光蜿蜒地游走其上,教它不像是布料,更像是一段凝固的有sE的水。
她垂下眼瞼,睫毛微微顫了一顫:
“……就是這樣,我把刀刺了進去?!?br/>
“刺進去之后你有什么感覺嗎?”
“什么樣的感覺?”
“悔恨,恐懼,或者釋然?”
“沒有,剛開始的時候,我什么感覺也沒有?!?br/>
“我甚至沒有意識到刀已經(jīng)刺進去了。直到她的血流到我的手上……”
“我才意識到我在殺人,她就要Si去了。我從來……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殺了她。”
“你很驚訝嗎?在此之前你從來沒有想過要懲罰瑪?shù)贍栨???br/>
“我沒想過?!?br/>
“……或者說我全身心在想別的事,以至于我沒有意識到,我對她已經(jīng)抗拒到身T搶先于理智的程度了。”
“是在想那個傳說嗎?關(guān)于國王依仗神明的名義侵害少nV的那個?”
“有一部分是。我很討厭那個傳說,它引發(fā)了我一些很不好的回憶,一些我以為我已經(jīng)能夠接受的事,但我當時主要不是在想這個?!?br/>
“和她最后和你說的話有關(guān)系嗎?”
“你知道她最后跟我說了話?”
秦杏加重了語氣,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康斯坦丁,他停止了在面前浮窗上的寫寫畫畫,非常自然地解釋道:
“那并不是一處會使她立刻Si去的致命傷,我是這樣猜測的。以瑪?shù)贍栨У腦格,她是絕對要對你再說些什么的,不是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