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可以服侍我了?!?br/>
……
至于瑪?shù)贍栨У陌谅龔牟谎陲?,也不屑于掩飾,哪怕在甜言蜜語里,她也未曾粉飾她的態(tài)度。她稱埃德加“腳凳”,稱秦杏“明珠”,而“人”的位置,她只肯填進去一個自己。
“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會讓你得到。”
誘惑被裹上更厚重的糖衣,向秦杏急不可耐地擲來。
公主幾乎是屏息觀察著她心Ai侍nV的神情,瞧著一層縹緲的神采在那雙祖母綠sE的眼眸里尤為遲緩地升起來,木然從她臉上抹去。籍籍無名的侍nV低下頭,雙肩微微顫抖起來,隱住的神情不知是喜是悲。公主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糾纏著她lU0露出的白,并不意外地得到預料之中的答案:
“好?!?br/>
晚風吹過來,拂過她仍在發(fā)熱的臉龐,她不必借助外物,便能夠知曉那酡sE在自己的肌膚上浸染很深。
她連步履都有著極輕微的蹣跚。秦杏在心底替老林笑話自己,這樣的一段談話就能夠造成這樣的情狀?好像她是一只在籠中待宰的鵪鶉,團縮著毛茸茸的身子,稍有風吹草動就要顫栗起來。
分配給她的那間屋子依舊距離公主的住所不遠,她站在門口朝那邊望過去,甚至能看到那邊樹冠中的琉璃花卉流瀉出的爍光。它們閃爍著,如同一只只盯住她的眼。
推開門,踏入屋子里的那一刻,秦杏覺得有一副極重的擔子從肩上滑脫下去,又像蛇一樣蜷縮進Y影里,等待下一次將她俘獲。然而沉在x口里的那口長氣還沒嘆出來,她就被匍匐在地毯上的ch11u0軀T驚住了。
“你是誰?你在這里做什么?”
秦杏把住門框,警惕地盯著他,做好了轉身逃脫的準備。
地毯上匍匐著的人立即抬起頭來,身子卻不敢全部挺直。秦杏很快認出他來,那是不久前在瑪?shù)贍栨P房里高舉著箱子的男奴之一,他排在最末尾,面容仍帶著少年的青澀稚氣。
“是殿下派我來服侍您的?!?br/>
大抵是處于變聲期的緣故,他的聲音略顯沙啞。秦杏的目光掠過他肩膀上的傷痕,或許是時間不夠充裕,他不僅完全沒有處理那道傷痕,還教它毫無遮掩地lU0露著。
“我不需要什么服侍?!?br/>
她嘆了一口氣,一邊快步往里間走去,一邊勸慰道:“你回去吧,我會同殿下解釋的?!?br/>
瓦沙朵果然到處都是毯子,秦杏揀起臥榻上一張多余的短絨毯,剛要轉身到外間去,卻險些撞上那跪著的少年。他近乎本能地低下頭要吻她的腳尖,幸好她反應足夠快,避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