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緊抿著嘴唇,握著拳頭,犀利的鎖著他。
就算她生氣,就算她發(fā)怒,又能改變什么,能為自己爭取什么?
什么都沒有。
項上聿只會在看小丑一樣,看著她在梁上跳來跳去,顯露著各種丑態(tài)。
既然如此,她只能硬著頭皮,一條黑的走下去。
“那你以后溫柔一點,你那樣弄,肯定會一直疼的?!蹦峦裾f道。
項上聿的眼中好像閃過一道憐惜,只是閃的很快,穆婉壓根就沒有看到。
“知道了,先吃點東西,你就可以休息了,吃飯的時候我還有事情跟你說?!表椛享渤谅暤溃е峦褡?。
如果她讓他放下來,他肯定不會放的。
“項上聿,其實你伺候的挺好,在男人中,你也算天賦異稟了,體力也不錯?!蹦峦窆雌鹱旖强滟澋溃壑袇s沒有半點笑意。
“聽著算好話?!?br/>
“蘭寧夫人的女兒,就是這么被你征服的嗎?”穆婉挑釁道。
“邢不霍難道沒有教你,永遠(yuǎn)也不要把別人當(dāng)傻瓜,特別是成功的人,沒有一個傻瓜會成功?!表椛享惨馕渡铋L的說道,走進(jìn)了房間,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她能理解成為,他和蘭寧夫人也達(dá)成了交易嗎?
邢不霍把手中的文件遞給她,“看下?!?br/>
“這是什么?”穆婉不解道。
“外交部助理的勞動合同,你不是想要去外交部嗎?如果一開始就任命你為外交官,恐怕會有很多人不服,等過一年,我再把你提拔為外交官。”項上聿說道。
穆婉擰眉,狐疑道:“你不是一開始拒絕我了嗎?”
“后來我想想,你都是我女人了,我總得送一件禮物給我女人吧,不過是外交部,我一句話的事情你還是可以進(jìn)去的?!表椛享残χf道,坐在了桌子上,目光灼灼的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