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怎么可以會非禮他!”
“那我問你,你會不會在清醒的時候撲到他身上,讓他背你?”
聽言,江小白不假思索地就道:“不會?!?br/>
“那不就是咯,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可是使勁撲到人家背上,還緊緊地纏著人家的脖子不放呢。”
江小白被方糖糖說的啞口無言。
“所以說,你在喝醉的時候,真的有可能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的。小白,他不愿意對你講,一定是你對他做了什么!”
江小白很無語的同時,居然覺得方糖糖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該死的!??!她為什么會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啊?
可是,她又一點都想不起來,而蕭肅那句話,那個眼神,簡直是意味深長,引人深思。
完了完了,江小白現在也覺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些對特別無禮的舉動了。
“那怎么辦?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我對他做了什么,那我們以后見面豈不是很尷尬?”
“咳咳……”方糖糖輕咳了兩聲,“尷尬就尷尬唄,反正你全部都忘記了,記著的人是他,我看就算要尷尬,也應該是他自己尷尬才對?!?br/>
江小白頭疼。
掛了電話以后,還是在記著這件事情,她躺下來努力地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到關于昨天晚上喝醉以后的半點記憶。
零星都沒有。
許燕婉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幾天,臉色總算是好了很多了。
這期間,小顏閑的時候偶爾會來送飯,而蘇九也一直守著許燕婉。
幾天下來,幾個女人還算聊得來。
蘇九和小顏聊得最好,而許燕婉總是格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