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醉酒那次過后,就再也沒有過親密的舉動。
對于男人來講,不開葷還好,但一旦有了開始,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比如早起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
江小白毫無危機意識,手還按在他的身上,然后認真地盯著他身前的傷口,“是不是很痛???要不要先冷敷一下?這個傷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好???”
蕭肅見她眼底滿滿的都是心疼之色,好像這傷是長在她身上似的,這一點認知讓蕭肅的內(nèi)心觸動。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聲色嘶啞了幾分。
“才多久,想全部長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愈合,你把我當(dāng)神仙?”
聽言,江小白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后抬起頭瞪著他。
“你這個時候抖什么機靈啊?傷成這樣了還不好好呆在家里休養(yǎng),天天出去上你的什么鬼班,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好嗎?你家夜少懂得在家里陪老婆,你怎么沒學(xué)學(xué)他,在家里多陪女朋友?”
她說話的時候,小嘴一張一合的,粉麗的顏色和白皙的膚色相映,讓蕭肅幾乎移不開目光。
片刻,蕭肅才移開目光,眸底的深沉又濃了幾分。
“我下了班不是就回來了么?還給你帶了禮物?!?br/>
聽言,江小白嘟起唇瞪著他:“你該不會以為,你談了個只需要禮物就能打發(fā)的女朋友吧?陪伴也是很重要的,陪伴是任何東西都替代不了,因為今天過去之后,以后就不會再有了。就算你以后有時間陪我,但那也不是今天,意義都不一樣的!”
她振振有詞,說著一些蕭肅完全不能理解的話,他只知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緩緩地朝她湊過去。
直到薄唇觸碰到她的鼻尖,江小白還在喋喋不休的嘴才終于停了下來,然后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緊張得睫毛都顫著,“說,說話就說話,你干嘛突然湊過來?”
話音剛落,蕭肅的腦袋便歪了一下,然后薄唇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
江小白呆住。
然后蕭肅退開一點,目光緊緊地鎖住她。
“這樣的話,今天是不是會變得更有意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