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聽到外面的聲音了。
她知道,應該順從著項上聿。
他說東,她就去東。
他說西,她就去西。
百依百順,用心討好,放下他的警惕。
可,骨子里的傲骨,血液里的脾氣,不是一時半會就會被抹殺的一干二凈。
她蜷縮在了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本來就累了,睡了一會,被敲門聲吵醒。
“誰啊。”穆婉問道。
“夫人,是醫(yī)生,項上聿那邊派過來的醫(yī)生,要讓進嗎?”呂伯偉問道。
“知道了?!蹦峦襁^來,開門。
醫(yī)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門口,說道:“項先生讓我過來問美瞳拿出來了嗎?”
穆婉翻了一個白眼,“他有完沒完?”
“項先生說,如果沒有拿出來,讓我拿出來,給他交過去?!贬t(yī)生低著頭說道,帶著求饒的語氣,“請夫人不要為難我,我如果沒有做到,這輩子就別想做醫(yī)生了?!?br/>
“我倒是納悶了,他跟個獨裁的法西斯一樣,你為什么要聽他的話,為什么要給他工作,他不講道理的?!蹦峦駭Q著眉頭說道。
“院長讓我來,我不得不來啊,我也不想來?!贬t(yī)生無奈道。
穆婉明白了。
項上聿的朋友是部長,或許,不止這個一個朋友在xg,他的朋友非富即貴,一個電話給院長,院長也不得不從。
她也不想為難無辜的人,自己把美瞳拿了下來,放到醫(yī)生手里,“去交差吧?!?br/>
“謝謝夫人,夫人真是大好人,昨晚夫人發(fā)高燒,也是我過來,夫人的心事很重,積勞成疾,抑郁成病,最好要去看下心理醫(yī)生調解下,心病是大事,及時疏通比較好,積壓久了,更難治愈?!贬t(yī)生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