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爬個樹,又不是玻璃娃娃。腳上這點傷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消毒啊上藥的,人這點自愈能力有的,問題是,我沒有帶換洗的衣物過來。”穆婉盡量平和地說道。
項上聿站了起來,看向身邊的女人。“帶她去洗澡,拿套新的衣服給她。”
“是。項先生?!?br/>
項上聿看了一眼她的腳,“先準(zhǔn)備一雙軟一點的拖鞋?!?br/>
“是?!迸四昧艘浑p拖鞋過來,恭敬地放在穆婉的腳底下。
穆婉穿上了拖鞋,跟著女人上樓。
項上聿看著她淡薄瘦弱的背影,眼中的目光沉了一些,閃過一絲心疼和憐惜,隨機(jī),又變得深不可測。
他轉(zhuǎn)身,看向呂伯偉,勾起了嘴角,邪佞了起來,“她這個人很倔,你是怎么勸她回來的?”
“我告訴她,即便她在樹上過了三天,勞其筋骨,餓其皮膚,對現(xiàn)狀也沒什么改變,唯一能過改變的,是未來,并且好好感受身邊人的存在?!眳尾畟ッ娌桓纳卣f道。
很像個世外高人,不卑不亢,不心虛。
項上聿走到他的面前,眼神多了幾分?jǐn)骋夂头纻洌娴溃骸皠e成為第二個邢不霍,不然,我會親手殺了你?!?br/>
呂伯偉揚(yáng)起了笑容,“成不了,這個你放心,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溫柔的,可愛的,古靈精怪的,單純的,簡單的,她的心思太重,城府太深,和單純,簡單無緣?!?br/>
項上聿移開了眼神,去樓上的時候丟下一句話?!敖o他準(zhǔn)備晚飯,晚上不用出房間?!?br/>
“是?!?br/>
項上聿推開房門。
穆婉在浴室里洗澡,水聲啪嗒在地上,嘩啦啦啦的。
他走到浴室門口,停住了,深邃的看著浴室的門。
穆婉正在洗頭,發(fā)現(xiàn)了門外的身影,也沒有出聲,就當(dāng)沒有看見,繼續(xù)洗著頭。
三分鐘后,那道身影轉(zhuǎn)過身,沒有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