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開的啊??赡苁切⊥涤X得里面是錢劃開的,夫人,你不能冤枉我,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但是用這種方法趕我走,也太殘忍了?!蓖鯆尶拗f道。
她太了解她的手段了,哭訴,說的自己有多委屈,不過是做戲。
“真的不是你打開的?”白雅追問道。
“真的不是,夫人,你交代我不要打開,我怎么可能會打開呢,你吩咐的事情我不敢不從啊?!蓖鯆屛恼f道。
“我知道了?!卑籽艗焐狭穗娫?。
她打電話給張星宇。
張星宇剛好下了飛機。
“夫人,我已經(jīng)下飛機了,現(xiàn)在準備回家,怎么了?”張星宇問道。
“我不是讓王媽去拿文件嗎?文件被打開了,她說是公交車上不知道為什么開的,我覺得她在撒謊。”白雅直接說道。
“我明白了,你把路段發(fā)給我,我讓人去查下,找到她打開文件袋的錄像我再發(fā)你郵箱?!?br/>
白雅露出笑容。
張星宇果然很善解人意,而且,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
“如果可以,你看方不方便,讓人查下王媽之前做了什么?”
“這個我在吃飯之前就已經(jīng)吩咐下去做了,不過天眼只有三個月的存儲期,所以只能查到最近三個月的?!睆埿怯罱忉尩?。
“嗯,辛苦了,我明天下午3點多這樣回來,在這期間,你密切關注著她,不用阻止她做什么,但是,不能讓她拿走什么?!?br/>
“知道?!?br/>
白雅點了點頭。
張星宇辦事,她放心的。
她掛掉了手機,查看家里的錄像,直接翻到了圖書館,但是,顧凌擎已經(jīng)不在了。